行吧,他承认,是非常过分。

    不仅打小孩,还试图嗯嗯魏崇凌,要不是魏崇凌伤势严重,魏崇承还在旁边,昨日那匕首早就刺穿他喉咙了。

    哎!看来要和魏崇凌谈谈了。

    粥见底了,肚子却没有任何的饱腹感,也不知屋里的那兄弟俩吃饱没。

    他已经尽力弥补原主对他们兄弟二人造成的伤害了,如若不是穿到了这个身体里,这些事本也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该做的他都做了,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至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苏梧将碗筷洗了拿进屋内,见魏崇凌眼睛死盯着他的模样,开口说道:“我们……”

    话还未说完,院中传来隔壁朱婶子的声音。

    “苏哥儿在吗?”

    朱婶子名叫朱珠珠,是苏梧隔壁的邻居,一家都很心善,他被赶出来的这段时间,他们一家帮了他许多,不然他真不一定能活到如今。

    “在的,”苏梧推门出去,“朱婶子,有事吗?”

    朱婶子拎着两颗白菜放在了墙角:“给你送两颗白菜,这不马上过冬了,知道你没田,今年肯定没菜吃,总不能一直都吃粟米,菜还是要吃些的。”

    苏梧见状连忙上前推辞:“这可使不得朱婶子,今年田里收成都不好,你家也不好过吧,我一个大小伙子,不吃这些也没事的,况且,离过冬还有些时间,我自己去县城买些便是,怎么能拿你家的呢。”

    朱婶子哪里会听他的:“莫和婶子客气,放心吃,婶子家还有,今年我那儿子做工赚了不少钱,够过冬的。”

    推辞两句,最终还是将两颗白菜收下了。

    朱婶子说完后并没有离开,拉着他走到一边,低声询问:“你昨日带回来个汉子?听说还有个六七岁的小孩?”

    苏梧点头:“昨日在路边看他们受伤了,便将他们带回了家。”

    朱婶子不赞同他做法:“你怎么能带汉子回家呢?虽然村里人总说你不是哥儿,可你终归是有哥儿痣的,一个哥儿,怎能带汉子回来,这要污了你清白的。”

    苏梧:“我只是看他们伤的太严重了,不忍将他们丢在荒郊野外。”

    朱婶子叹了口气,无奈的提醒着苏梧:“就算你哥儿痣不全,可你终归是哥儿,你带人回来,会惹人非议的,他伤好一点便叫他们赶快离去。”

    苏梧点头:“知道了婶子。”

    朱婶子笑着:“你这孩子,笑一笑多好看,别整天垂头不愿意见人,有事就来找朱婶子。”

    朱婶子说完便离开了,苏梧将两颗白菜放入了地窖中。

    回屋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