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公子落寞的神情,小桐很是心疼,却还不得不开口提醒着:“公子,都走远了,咱也该启程了,这都耽搁了好几天了。”

    这次出门,本来的目的地就是京城。

    就因为那位叶公子,不对,应该称他为叶大夫,公子竟然以身体不适不能赶路为由,在二太爷家逗留到今日。

    虽然,小桐知道公子身体确实不好,但是那位叶公子给方子很好,还没下船之前,公子的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

    因此,小桐心里除了心疼之外,还生出了担忧。

    公子对那叶大夫如此,是不是断袖的苗头啊!

    除此之外,小桐想不出别的什么解释来。

    为了病?人家叶大夫下船的时候,可是又给了一张药方,还有之后调理身体的注意事项,饮食禁忌什么的。写的很是详细,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就寝都写了。

    “回去收拾东西,启程吧。”萧君仪看着远处的那辆马车在视线里变成了小黑点,这才开口道。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会对一个年轻的大夫这么感兴趣。

    更不明白,这叶九凡为何对旁人的态度,都比对自己的态度好太多。

    对那素不相识的杨飞,又给治病又给付房钱,还管三餐的饭,临走又赠银子。

    就连对一匹残马的态度,都要比对他好百倍。

    难道,他萧君仪连一匹残马都比不上么?

    是不是该找个稳妥的人,去查一下,萧家与姓叶的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宿仇?

    ……

    七月初,京城皇宫六殿下濮元聿的书房内,三个相貌相似的年轻人围着棋盘而坐,其中二人对弈,另一个旁观。

    “云乐的驸马,已经基本确定是那夏成泽,就等着父皇下旨宣召了。”说话的,是二皇子濮元吉,也是正跟濮元聿对弈的人。

    “真不知道云乐咋想的,放着金榜前三的状元,榜眼探花不选,竟然看上了那二甲第一的进士夏成泽。关键那小子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很溜,把个云乐迷得神魂颠倒的。”观棋的濮元星很是不屑的说到。

    “九弟,云乐她可不是目光短浅的草包,不然的话,大皇兄怎么会那么看重她。”濮元聿说完,落下手中的黑子。

    这时,濮元聿的贴身侍卫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小纸卷。

    濮元聿展开看过之后,微微皱了皱眉。

    “六弟,怎么了?”濮元吉问道。

    “已经查明,云乐的那位意中人,是去了饶州,他是日夜兼程的赶路。”濮元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