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雪谈下新地皮,还没出门,白父就打来电话。

    “不要忘了下午和庄家小子吃饭,这次再不去你信不信我揍你!”

    白夜雪带着蓝牙耳机,通话挂在后台,返回刚刚的页面选了座位付了钱,才短短地“嗯”了声。

    从小被吓大的,对于白父的跳脚她早就习惯了。

    再加上她妈早没了,她爸舍不得动她,动之前也得掂量掂量晚上会不会梦见她妈。

    “那你穿好看——”

    白夜雪直接挂了电话。

    页面显示付款成功,通知栏弹出购买成功的飞机票座位号,她又犹豫了。

    新地皮购入早前各种约定都已经谈好,今天只是走个形式来签个字。

    白夜雪当时坐在里面,严肃地扒拉了手机半天。

    从祝桃那要来微信号,她加了。

    平时能用眼神沟通绝不说话的人,实在想不到好借口,她只能说想要买个东西,但比较俄罗斯小众,不知道找谁。

    舒远白立马回:这好办。

    痛快的白夜雪嘴角还没勾起来,舒远白就推过来一个人的微信。

    她们比赛经常见的俄罗斯选手,就躺在她列表里。

    真是好样的。

    活该他没对象。

    舒远白可以说是白夜雪的童年偶像,冰场上那一抹白,晃了她的眼。像是矜贵优雅的鹤,是冰上的王子。

    为了接近他,白夜雪入了花滑圈,找关系做教练的徒弟。

    蔡莲蓉连女儿都不收,更不会收她,所以她只能天天背着冰鞋去训练馆,雷打不动地从早待到晚。

    就为了见他。

    因为他好看。

    可还没等他们一起同台竞争,舒远白退役了。

    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