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诗眯了眯眼睛,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边有一只喝酒的狐狸,

    疑惑的看向白一朵,问道:“你瞎说什么?我只看见一根树桩。那里本来有一棵大树,有一次下暴雨打雷,大树被雷电劈断了。”

    说完拽了拽白一朵的衣袍,催促道:“别耽搁时间了,抓紧走吧。”

    白一朵只好收回目光,跟上步伐。“林师姐,还有多远的路程?其实我明天还有一场比试要去参加。”

    “你说的是晋院武斗?”林雨诗问。

    “嗯”白一朵应道。

    “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为什么?”白一朵诧异的问。

    “我听说复赛是组战,你在武堂的人际关系怎么样?”林雨诗反问。

    见少年不语,林雨诗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我还听说,你是正丙堂头号公敌。”

    少年越听心里越烦,不耐的摆了摆手:“诶呀,到底还有多远,我可走不动了!”

    ……

    很快来到一栋破败的草屋前,

    茅草屋坐落于山涧中的开阔地,曾经可能居住着一个家庭,屋外是荒废的菜地和平整的打谷场。

    有一个桃子树,树上硕果累累,

    树下有一口水井,井沿的石条上摆着两个木桶。

    木桶还能用,用来提水的绳子却朽断了。

    林雨诗推开破败的木门,咯呀一声,漫天的尘土飞扬。

    少女眉头皱了皱,袖袍扇了扇,言道:“虽然破败了点,好在是个栖身之所。”

    茅屋内一应陈设俱全,两人一番打扫之后,总算是有了家的感觉。

    逃亡在外,林雨诗也没有那么多避讳,简单收拾一下床铺,转身对白一朵说:“只有一张床,你睡吧,我打地铺就可以。”

    “那怎么行?”白一朵发挥一个男子汉的担当,拍了拍胸脯道:“你睡床上,我身体硬朗,打地铺没问题。”

    “嗯,就照你说的办。”

    林雨诗没有半点矜持的同意了,转回身,继续收拾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