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人情冷暖,看清了丑恶嘴脸,慢慢的放下心中不必要的执念,把人生活成自己喜欢的色彩。行得正,才走得稳;心放宽,才笑得甜。活着给别人看很累,活给自己看才真。

    坐在对面的言珂打从来到,就神们也不说。两条眉平缓的舒展,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底,眼睛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使眼眸始终笼罩在难测之中,更不必说,就可以想见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何等淋漓的话来,脸廓棱角分明,透着令人寒入骨髓的冰冷,海棠在宜花苑里见惯各色男人,或淫意,或凉薄,或高冷,或柔情,她统统不理,回以同样的冷漠。他邪恶一笑:“三殿下还好吗?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过吧!”

    “你。。。。。。。”他这样直白,让海棠有种被扒光衣服普光在大庭广众下的感觉。“你没必要这么羞辱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夺回成家的江山。”

    “哈哈。。。。。。。成家的江山?成家的江山哪来的。自己的东西要看好,丢了就别责怪人捡到的人,当做自家的东西。”他憋憋嘴,“我的卿儿也丢了,要责怪谁?责怪谁。。。。。。。哈哈哈哈。。。。。。当然是落羽那个贱人。”他双眼赤红,嘴唇发干,刺耳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此时他像一个恶魔游走在人间。海棠内心很害怕,表面佯装平静,“你需要我做什么?”

    “只需要让咱们的陛下爱上你!!!”言珂有恢复了平静。“让那个贱人生不如死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未来的皇后。”

    “皇后?一个官官妓吗?他肯吗?文武百官肯吗?”海棠不知道严大公子哪里来的自信,他不知道自顾帝王就无情,在美女如云的后宫得到一个帝王的心,何等不易,即使像凝烟姑娘一样得到了天子之心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贬为宫女。得到一个美人的封号尚且不易,要后位,开玩笑嘛?

    “帝王的无情会成全你的。”言珂悠悠的说,海棠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个人太可怕了。

    一轮明月升起,斑驳的月光洒在干净的地面上,一团淡淡的愁绪弥漫在她的心头。明晚就要倍送进宫了,再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内心的煎熬如同窗子上的烛影,不停跳跃翻滚。

    一阵寒风袭来,知道是他来了,他的身影以自己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从前她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这样的重叠。。。。。。。悲伤压得她浑身无力,没有转身只是热泪滚了下来,是相思?是离愁?说不清。就这样小声饮泣最让人心痛,成睿心里一阵心酸,毕竟她是他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是不得以才走这一步,曾经的他真的不止一次幻想过迎娶她的场景,往事如烟,她再不是那个纯洁美丽的小女孩站在梧桐树下轻声唤他——程睿哥哥,他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程睿再次硬气心肠,叱道:“海棠,你越来越放肆了,这件事情我已经那定了注意,就这么定了。”海棠往前奔跑了几步,边哭边说:“你当真这么绝情?最后一点希望也不给我,连骗我都不肯了吗?”程睿放大了声音:“绝情?什么都没有那什么来谈情,在监狱里谈情,还是在阴曹地府里?成王败寇后者只能无情。”海棠感觉心被他彻底撕碎,他还不满足,还要大把大把撒盐。她再也没有回头,坚定走进房里,关上房门。

    程睿不敢再言府里久留,转身离开,坐在屋檐上的福伯,咳嗽了两声,仇求从树上跳了下来,又来一个飞身,落在福伯的身边,潇洒的掀起衣襟坐在瓦片上,福伯递给他酒葫芦,他喝了一口,“福伯您保护小师妹多少年了?”福伯看着夜空道:“记不得了,大约在小姐怀着她的时候,就开始了,咱们同样的使命。”

    仇求纠正他道:“我只答应负责到她生完孩子,然后我接着浪迹天涯,做个闲散游医。”福伯笑了笑,“傻孩子,看天上你的红鸾星动了!”仇求真的瞪大找了半天,月光好,怎么能看的见繁星,更何况属于他的那一颗肯定更小,福伯老眼昏花,肯定在打趣他。夺过福伯手里的酒葫芦喝口酒压压惊。

    言府里张灯结彩,素梅看着眼前的光景,想起了自己小姐和他,不免落下泪来。哀莫大于心死,海棠没有半点波澜,“素梅,你说我现在去了,他会偶尔想起我吗?”素梅摇摇头,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袁桃走进来,看着镜子里美艳动人的她,替她理了理凤冠上的流苏,虽说她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毕竟都是女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姐妹分手自然更有一番不忍,执事太监命小太监催了几遍,海棠上了轿。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怎么都是蹉跎岁月,还不如轰轰烈烈活着。

    绵绵细雨,接连几天不停,为秋季增添了凉意,袁桃这几天睡觉稍稍安稳些,肚子里的宝宝开始有了胎动,致使她母性光环笼罩,人也变得越来越温柔,早起晚睡都要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说话。她虽说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正在养育小千思,早就查阅了很多宝宝的知识。仇求在身边照顾,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言濯坐在窗前发楞,珂哥哥病好了之后,一心扑在工作上,言濯终于有时间陪陪袁桃,直觉告诉她定有什么事情发生!问他!他只是叹气,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大哥给人的感觉很不好,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开个玩笑道:“想海棠姑娘了。”袁桃也不恼,抄起手边的书砸他一下,“想她也没有,现在人家是正经的妃子了。”言濯扯了扯笑道:“想她弹得的琴了,有了我们桃儿,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为夫的眼。”

    “宫里人传来,凝烟怀了身孕,大哥不是说她不可能怀孕是什么何意?”袁桃不解地问。

    言濯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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