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将暑期的进修项目一一报名完後,想了想,还是将严妍似乎和萧语海在一起的资讯透露给了仔仔,毕竟如果我不说的话,没有追踪严妍的她未必会晓得这件事。

    仔仔:「你确定是萧语海?」

    「大概率是吧,但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仔仔打了一段:「你省省吧,在我面前还装呢,不重要还特别跟我说做什麽。」

    我辩解到,「我觉得你也许会想知道嘛。」

    对面的她,敷衍的喔了一声,就下线了。

    我苦笑了一声,将所有事情覆盘收尾过後,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入睡前,我脑子里还在过着自己的研究和学习的进度,属於是一刻也不得闲。

    时间很快到了要放暑假的休业式,我的朋友们皆很是依依不舍,原因是升高二後,大夥儿重新分班之外,就我一人孤身前往自然组,他们都选择了社会组这条路。

    她们就像是老妈子那样对我叮嘱道:「林林宝贝,圣诞节我们都会去找你的,要勇於社交喔。」

    「分班归分班,感情不能散!」喊出口号後,一个个都红了眼眶,我莫名也感动了起来,明明才认识半年,没一起共患难过多少,怎麽就要分开了呢?

    其中一个人煞风景的说了一句:「暑假去海边玩,我必须穿上b基尼!」止住了大家的眼泪,互相相视而笑,追打着,喧闹着,放了暑假。

    五天後,昨天只睡了三小时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营队所在的学校。

    由於半年的nV校生活,我对於与陌生异X之间面对面的社交生疏了不少,睡前还担忧了一番,没想到还没等我尴尬癌发作就先遇到了迷路的窘境。

    好在跌跌撞撞之下,我总算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正当我抱着忐忑的心踏进去之後,又有一个男生紧随其後,在他坐在我旁边之後,我慢慢地接受了营队安排的是梅花座并且我右边和後面是异X,左边是走道前方是空位的残酷现实。

    主持人在台上努力的活跃气氛,「跟你旁边的人说一下话交流一下啊!接下来五天你们都会是夥伴,也许是一辈子的朋友。」对於这个说法,我抱有很大的怀疑,才五天怎麽可能有那麽夸张的深交啊。

    犹豫了许久,上课的讲义实在无聊,偷偷地瞥了隔壁的单眼皮好几次,感觉我不找他说话他或许也不会理我,於是鼓起勇气跟他搭了话。

    营队的最後一天,我问了白今笙:「如果我没跟你搭话,你会跟我说话吗?」

    他冷漠又无情地答道:「不会。」并成功收获到了我的愤怒之拳,就是後话了。

    一般来说,认识初期,两人尚不熟时,我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静默,另一种则是疯狂的输出。

    主动搭话後,我发现他竟然是仔仔同校的学弟,这让我感到很是亲切,话不自觉多了起来。

    我们从学校再聊到音乐的歌单,或许是频率很对,我与白今笙之间和谐的很,甚至到了被队辅问:「你们之前认识吗?」的程度。

    後来在跟仔仔分享的时候,仔仔无语地表示:「歌单这麽私密的事你们还互相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