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金童玉女。

    雷蒙也曾经向叶思清表达过心意,但叶思清婉拒了。

    雷蒙当时也潇洒地放弃了,怎么会现在又来邀请她呢?

    不管怎么样,已经听明白雷蒙话中含义的叶思清无法接受他的心意,只能委婉地拒绝道,“明天就要进训练营了,后面的训练听说会很紧张,还是多休息比较好,而且我们都在一个训练营里,有很多机会见面的。”

    “但是,男女训练营是分开的,训练的地点也不在一起,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很多。”雷蒙格外地坚持,话语都变得有些着急了。

    叶思清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想再探究下去,因为邵励城即便不出声,那一双手也没放过她,尽揉她身上的敏感点,而且下手越来越重,挠得她的气都浑了,是竭力忍耐着那一阵阵的奇异酥痒感,才没有再发出最初的那种奇怪声音。

    “抱歉,雷蒙,我真的很累,想休息了。晚安。”叶思清没有再给雷蒙回答的机会,径直挂断了电话。

    有些事需要快刀斩乱麻,雷蒙不在她利用的对象名单之内,她无心于他,当然要表达清楚。

    叶思清刚挂断电话,还来不及把电话放回床头,就被邵励城猛地捞进了怀里。

    邵励城这一捞,动作很急,根本不顾叶思清被他这样按着,撞上他,会不会碰着他的伤口。

    邵励城不在意,叶思清却是在意的,反应迅速地撑开了身子,避免自己压着邵励城,侧身躺倒在邵励城的身边,没好气地责怪道,“你又想干什么?刚才还不够吗?都说了你再弄脏这些绷带,你就自己去李医生家住。”

    邵励城此时却绷沉着脸,问,“你刚才和那个男的说到了那个叫什么穷死的外国佬是不是?”

    他虽然听不懂他们对话的具体内容,但经常去国外出差,他对一些简单的词语也听得懂,本来听着叶思清和她的男同学叽里呱啦地用外语聊了大半天,听得懵懵懂懂,已然心生不满,琼斯的名字一出,他更是恼火,只想把叶思清折腾乖了,让她没心思再去想别的。

    “是。”叶思清倒也没想要隐瞒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去隐瞒,便大方地承认,简单地解释,“雷蒙之前是我们班的班长,他很喜欢琼斯的舞蹈,很尊敬琼斯。”

    “就那个人渣?”邵励城鄙夷地嗤声道,“手脚一点儿都不规矩,也配让人尊敬?”

    “我说的是琼斯的舞蹈。”叶思清理智冷静地分析道,“单论舞蹈,他是真的有这个实力让人尊敬的。”

    “老子不管。”邵励城粗喘着声,侧过头,啄着叶思清红潮还没有完全褪去的脸,“他敢碰你,老子就能废了他,信不?”

    “你别发脾气。”叶思清抬手攀在邵励城胸膛上,轻抚着,“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不是也常到国外出差吗?那应该对国外的风俗都有了解,像是拥抱、吻脸颊,都是很正常的礼节性动作,也许是我们不太习惯而已。”

    “丫头,你说什么?!”邵励城猛地沉下了嗓音,斜眸狠睨着叶思清,前刻的柔情蜜意尽褪,此刻填满了强怒,威吓般地吼道,“你再敢替那个穷死说一句,老子拆了你!”

    叶思清被他骇得眼眸发颤,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邵励城发怒的模样,说不怕是假的。

    直到这时,叶思清才惊觉自己这些日子真是被邵励城宠得忘了形,竟都忘了面前这个男人在别人口中是如何的凶暴残戾。

    邵励城只不过像是逗猫儿一样,愿意宠着她的时候,多哄哄她,她就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无限的包容力,忘了自己随时可以踏中邵励城的禁区。

    邵励城感觉到叶思清的抵触,他们的身体相互挨着,让他也能够感觉到叶思清的身子在轻微地发抖,就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无论与他表现得多亲近,实际上都惧怕他,根本不是真的亲密无间。

    邵励城顿时心生烦躁,俯下坚硬的头颅,向叶思清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