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

    她突然有些后悔做这个亲子鉴定,那样的怀玉,陌生得让她不敢认了。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

    周姨安抚她:“没事的太太,没事。”

    阮琴无奈地看着她:“你别走,那孩子,我会好好教育的,好吗?”

    周姨勉强应下来:“我……我再想想吧。”

    盛怀玉脸上挂着笑进了自己的房间,让你不相信我是你的女儿,现在这些,都是你们自找的哦。

    亲生女儿站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认识,非认了别人,这都是命啊。

    受着吧。

    ——贺家

    初蔚拿着听诊器,现在她每天早上例行工作就是给贺闻远检查身体,中西医一起来,先把脉,然后听心率,接着再量个血压。

    “嗯,心跳还是比一般人稍微快一些,我们接下来量一下体温。”

    她甩了甩水银温度计,递过去,那么大一个男人,晨起似乎还带了鼻音,声音沙哑道:“你帮我量。”

    初蔚只能扒开他的领子,柔声道:“手臂抬一下,夹腋窝下面。”

    贺闻远言听计从,抬了手臂,初蔚的手指头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皮肤。

    甚至不用看温度计,她也能感觉出来,他的体温好像有些偏高。

    三分钟,她抽出温度计看了一下:“375度,腋下的正常体温应该是36到37度,你这温度,偏高啊,算是发低烧了,再去医院看一下吧。”

    贺闻远不以为意地扣上扣子:“不用了,前两天不才做过全身检查吗?没什么事,或许我的体温就是比普通人高一些。”

    初蔚心事重重地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

    总觉得贺闻远的身体有些不正常,别说现在的医学无法解释,就是将来的医学,也没办法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贺闻远起身去了后院研发他那个硅晶片。

    初蔚翻了一会儿茯神古籍,一无所获,便开始画画。

    一直以来,她画画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之前那个男人,她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饭馆开张前,一次就是奋不顾身救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