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颉在今天固定团练时的状态特别好,休息的时候,何玛说,「你今天特别powerful,快说,是不是又重拾sexlife了?」。

    林洛颉笑着推了一下何玛,说,「你乱说甚麽呀~」

    何玛说,「我们已经认识那麽多年,不要再掩饰了,是不是和白小妞有一腿,ShAnG了。」。

    林洛颉说,「切~,并没有,她只是很难照顾的公主,根本轮不到我来照顾她。」。

    何玛说,「你确定?你明明就很喜欢她,我从没看过你藉用舞台来遂行你的犯罪行为。」,何玛说的是那个吻。

    林洛颉说,「好吧,我知道这样很不专业,但是当时的情境确实让人情不自禁。」

    何玛说,「不对,不对,不是情境的问题,那为何不是亲吻就在台上的小润,你的老相好?舞台效果更好啊~,所以,是人的问题,是白小妞让你无法把持而情不自禁。」,何玛扬起下巴看着林洛颉,一副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

    林洛颉叹了一口气说,「她还有太多东西要克服,首先,她要先克服接受自己喜欢nV生的事实,从她的文字间,对於nV子细腻的描写,还有对於世间事物的太有感受,那只有如绕指柔纤细的内心才能相互契合,那是男生所无法给予的,所以她见了那麽多相亲对象,却始终没办理喜欢上他们,说穿了,并不是她Ai无能,而是Ga0错对象,应该找nV生而不是找男生,正像异X恋者不断地在同X间找对象,一样找不到,可惜这是她那完全异X恋思维的父母所不了解的。」。

    何玛笑说,「说得没错,对我这个同X恋者来说,nV校就是我的天堂,我读高中时候,学姐学妹都是我的对象,後g0ng三千爽Si了」。

    林洛颉也笑着说,「你这个渣nV真是残害太多国家小幼苗,造孽呀,哈。」。

    林洛颉又继续说,「还有她喜欢的电影,很多是LES电影,就像她曾说因为看了燃烧nV子的画像,被那浓郁的忧伤淹没,而忧郁了许久,她天真的以为那只是对电影的一种广泛涉略,但其实那反映她内心对於橘系恋情的向往,否则,不容易对那种同X情感产生共鸣,这也是为何,同志电影这麽小众的原因,同志们会将异X恋电影带入想像,而异X恋者就很难相同的看待同志电影。」。

    林洛颉苦笑地说,「我很确定她是喜欢nV生的,但她还是得自己去m0索确认。而就算确认了,她家人那关,将是巨大的考验,也许最终她还是会回到她原来的宿命,和父母选定的男人,结婚、生子,我可能会痛苦很久吧」。

    何玛说,「那你为何还要去招惹她?」。

    林洛颉说,「第一次看到她文章的时候,我就很震摄,想到这个人的内心有个很美丽的灵魂,然後之後那几年,即便我已经先毕业了,她陆续发表的文章,我还是会想办法第一手看到,从一个人的文字散记,是最容易认识她内心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她用了笔名,所以她很放心的写了很多内心的话,看到她那些文字的时候,我的灵魂彷佛在虚空中触碰到她的灵魂,然後想呵护她。」,「她是我一直很关注的人,也许一开始是出於同情,想拯救她,而後变成怜惜,也被她的美貌所x1引,但是因为彼此差距太大,我也告诉自己真人和文章里的那个灵魂,不一定相同,在现实世界,我刻意不去招惹,当然也没有机会。这几年,我不乏遇到一些人,在生命中来来去去,总是没有像对她一样的倾心的感觉。但谁知道,那夜我刚好在WATING,我已经很久没有过去WATING喝酒,却见到了她。她像是在涂覆羊脂的竹框中的婴孩,浮在水面向我漂流过来,於是我随手把她捞起,这真的是一种说不清的缘分。不管这段缘分是否迟早有天会结束,不管,未来会如何,只要现在,我和她互相喜欢,能让她感受快乐,就算是毒药在跟前,我也喝了,我愿意饮鸩止渴。」,林洛颉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决绝,一副就要把毒药一饮而尽的样子。

    何玛拍拍林洛颉说,「真是”虽千万人兮,吾往矣”啊~,老大,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白小妞也已经沦陷,你要好好保护彼此呀,毕竟我们都知道这路不好走,尤其是她家的目光全力只在她身上。」,然後握了一下林洛颉的肩头。

    林洛颉说,「放心,我很清楚,假设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会帮助她让她好好cH0U离,回到她正常人的轨道,往人生的下个旅程进行。」。

    何玛说,「我说的是,你要注意你自己不要受到伤害,朋友多年,我知道这次你是动了真格。」。

    林洛颉说,「我很强大。」。何玛打了一下林洛颉说,「你这个Ai逞强的家伙!」。

    然後,林洛颉的手机传来了LINE讯息的提醒,是白晓蕾。她传来:「我们带表姊去擎天岗玩,现在夏天,没有冬天的樱花、春天的海芋、也没有秋天的秋芒,只好来踏青健行。」,然後传了她在草地笑意盈盈的照片,她戴着一顶白sE小帽,水光流转的眼睛,粉粉nEnGnEnG的婴儿肌,秀气如兰的俏脸,清秀动人,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

    何玛将林洛颉的手机抢过来看了一下,说:「你马子好正!」。

    林洛颉边抢回手机说,边笑说,「手机还我啦,很没礼貌耶~」。

    小润这时刚好走了进来,说,「甚麽马子,你们说我喔?」,然後撩拨了一下头发,做了一个搔首弄姿的表情。说,「如果是J1jI我可以喔」,然後又说,「但如果是何玛,那就谢谢再连络。」。

    林洛颉起身,走到走廊去回覆讯息,「你好像草地上的一朵小白花,不过要小心,擎天岗有时会放牧牛,如果你走一走踩在牛粪上,刚好应景了一个俗语…。如果有这个风景,记得拍给我,让我标注,一朵鲜花cHa在牛粪上。」。

    白晓蕾回说,「你真的很缺德,明明这麽风雅心情,被你说得这个画面都破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