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罗氏说的话。

    当真是好话歹话都叫她一个人给说尽了。

    可怜韩志山当初还觉得自己不能给罗氏感情,亏欠罗氏,便给她正室数不清的荣耀和尊荣。

    如今才知道,这一切都在罗氏的算计之中。

    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杀了公主,我便杀了你,一命还一命!”

    “不——”罗氏没想到韩志山真的下了狠心,“你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谦儿他不会原谅你的!”

    “谦儿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韩志山说罢,便一把扭断了罗氏的脖子,罗氏连个吭气的机会都没有。

    韩志山从屋内出来,对项伯道:“吩咐下去,就说夫人染了重病去了,明日记得去罗府报丧,待罗府来人后,就说罗氏得的病不大好,人便不必见了。”

    项伯瞬间会意:“老奴明白了。”

    待韩志山走后,项伯眯着眼眸,扫视一圈:“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

    自罗氏被禁足之后,便把看守的人都换成了侯府的家生子,这些人嘴巴最是严实,也分得清时局,便是项伯不说,他们也会三缄其口。

    当下纷纷跪地,表示自己明白。

    翌日晨起,冬儿就来报说罗氏昨夜忽然得了急症暴毙,已经去了,如今新皇刚刚登基,恰逢喜事,不好大肆操办,一切丧仪事务从简。

    冬儿来回话的时候,韩湛同楚枝刚刚收拾妥当。

    “可曾给亲友们报过丧了?”

    “报过了,罗家也来人了,不过侯爷没让罗家的人去瞧,说是得的病不大好,还是免了。”冬儿说罢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竟这么紧急。”

    说没就没了。

    不过罗氏死了活该,想起她先前做的那些事,冬儿就觉得她死的好,死的妙。

    楚枝同韩湛对视一眼,好端端的得了急症,怎么瞧都同吴氏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她还是说道:“既然父亲说了一切从简,那就交给府上管家罢!”

    这些事他们绝对应付的过来。

    他们二人则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