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肖林:“……”

    死不了就好!

    从医院出来,陆云深看他白衣服上血迹斑斑,就刚才路过的一名清洁工见了都惊愕地问起。

    “院长,您这是怎么了?是那群闹事的人伤着您了吗?”

    “……”

    陆云深跟在身后听着别人殷殷切切地关心着秦晋之,心道,不是们院长伤着了,是他把别人伤得够呛,衣服上沾着的血哪是他自己的?

    类似于这样的亲切问候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他们上了车,秦晋之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刚才自己一直都是憋着一口气没有放松过,此刻才让自己松懈下来。

    陆云深发动了车,看了旁边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人,问道,“是二叔找来的人?”

    秦晋之的鼻腔里溢出一声淡淡的“嗯”,再睁眼时,开口,“给我一支烟!”

    陆云深应声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包烟丢给他,打趣道,“那二叔还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啊,前两次小打小闹,这一次放了大招,同样的招数都能被他玩出不一样的风采!”

    秦晋之点了一支烟开始抽,车辆启动,他滑开了一点车窗将吞吐的烟雾能通过那打开的窗户缝隙飘出去,眼睛微眯。

    “那个废物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云深,“接下来怎么办?那二叔不会这么轻易服软吧?话说,他怎么突然又发难了?我记得父亲死了后,他也消停过几天的?”

    秦晋之回来之前秦怀忠的遗体一直被警方保管,秦怀新代表秦家多次申请要入土为安,警方都以案件不明朗唯有驳回了。

    为此秦怀新还带着秦家人来警署闹过两场,也跟今天一样,闹得轰轰烈烈的,结果荆城警方是个硬茬,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任凭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给。

    待秦晋之回来后,征得他的同意后,警方法医替秦怀忠做了尸检,尸检报告显示秦怀忠身上并没有类似常明和唐诺身上的药物。

    做完尸检之后,尸体焚化,秦晋之这才将骨灰带回秦家去。

    这一回去,秦晋之面临的可谓是整个秦家的申讨指责,也不知道秦怀新从哪里得知的他们尸检了秦怀忠,为了这个事儿,秦家的几位长辈闹了起来,指责秦晋之一个当儿子居然把自己的老子开膛破肚拆得四分五裂。

    还说秦怀忠死得惨烈,人都死了还要被解剖,这个当儿子的禽-兽不如,再加上车祸事件原因尚不明确,秦怀忠死的时候秦晋之人莫名失踪,列出种种迹象指出车祸就是秦晋之这个不孝子一手促成。

    被秦怀忠压制了这么多年的秦家人总算是有机会翻身了。

    一家人丑态百出,都恨不得在老大秦怀忠死了之后把秦家这个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给一棍子打死,有的没的脏水都往他身上泼,放倒了一个秦晋之,整个秦家就是他们的了。

    以至于秦怀忠的骨灰被带回去这么长时间都没能举行葬礼入土为安,这一家子也太闹腾了。

    “我申请警方冻结了他们的银行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