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想不开,说的格外开放。

    沈戍满脸的幸灾乐祸。

    到晚饭时间,楚归借口拉肚子终于逃了出来。

    坐在屋门口的凳子上,楚归长出一口浊气,猛地靠在一边的沈戍肩上。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伤痕累累。

    如果说前世那个黑衣人是物理打击,那今天这场大戏简直就是绝佳的精神暴击。

    “……我现在是一点都不好奇薛灵义为啥把他家里人烧死了,没烧死都是他菩萨转世啊。”楚归往沈戍腿上一躺,抬头望着星空,用胳膊肘戳戳沈戍的腰。

    “整理下,就是薛灵义的姐姐一家,骗他说凤凰栖梧桐这版年画没人买,都是印厂老板做慈善给他印的。”

    沈戍掰着手指一项项梳理,一边感受着楚归枕在他大腿上软乎乎的感觉。

    “薛灵义三年没有别的板子出世,他姐姐姐夫为了压榨他,就让他甥女去假装和薛灵义偶遇,谈对象,用彩礼钱压榨他的灵感。”

    “宾狗……”楚归打了个响指,继而满脸郁闷。

    这都是什么事啊,凭什么自己就要是渣女铃铛,沈戍这家伙就可以是没人看到的游魂。

    思及此,楚归愤愤不平的咬了他一口。

    沈戍思考间,突然感受到手上一痛,低头看,结果发现是只小猫在咬他,猛地笑的灿烂。

    “小猫长牙了啊,”说着还把手指往楚归的小犬牙边上放了放。

    楚归含着他的手指,不说话。

    “以前你咬我,我怎么罚你的,嗯?”

    沈戍声音又轻又低,几个字像是在贴在耳边响起。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连心跳声都能听见。

    楚归忍不住有些发抖。

    不是害怕,是被刺激到了。

    两个小情侣之间还能怎么罚?

    风扇吱呀转着的小教室,被沈戍抵在讲台上亲的喘不过气来的画面一下子闪过楚归的眼前。

    啊,还有那次逃课出去找他,被沈戍一路拉上天台,摁着他认错,还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