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心大,和蒋诚一块玩去了,该吃吃该喝喝,玩了一天才回家。

    德安长公主刚从宫里回来,见儿子面色红润有光泽,她也带回来一件好事。

    “娘去问过圣上了,林洛吾的事儿,盛阳殿那边说查清楚了,是林洛吾自己修炼阴诡之术导致走火入魔,才会当街暴亡。娘就知道,这事儿跟我儿没关系,我儿没这个本事。”

    沈砚无语:“娘,您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德安长公主笑眯眯地捏了捏沈砚的脸,“娘当然是夸你了,不管我儿子怎么样,在娘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沈砚把德安长公主的手扒拉开,“娘,都捏肿了,不俊俏了。”

    “哪里不俊俏,我儿子可是远近闻名的俏郎君!”

    沈砚躲开德安长公主又伸过来的手,“娘,我先回房了。”

    “一会儿该用膳了,回去干什么,跟娘说说话。”

    沈砚一边跑一边说:“我把买的东西放放,马上就过来。”

    沈砚跑回自己的院子,把房门关紧,然后躺到榻上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晏淮就来了。

    沈砚:“林洛吾的事情是你解决的?”

    晏淮微颔颔首,“是。”

    沈砚紧盯着晏淮,半晌不说话。

    晏淮:“阿砚,怎么了?”

    沈砚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精致的双眸清澈明亮。

    晏淮:“阿砚?”

    沈砚终于张开了口:“晏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连盛阳殿的事情都能解决?”

    晏淮微微一怔,旋即如往常一样轻抚了抚沈砚的脑袋,“你迟早会知道的。”

    “可你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

    “时机未到。”

    还是这句话。

    沈砚不大高兴,直接推开晏淮的手,“总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