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干什么心神不宁的?”

    “无事!”夜城岩道。

    南素清不信道,“你这副样子,还无事?”

    “我要离开几日,在宫里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许胡闹。”夜城岩警告道。

    “素清好不容易来他国探望你这个与我非亲非故的表哥,你这就急着要走?”

    南素清见夜城岩脸色不太好,忙又道,“是发生什么事儿吗?”

    “这你就别多问,我走了!”

    “诶……”南素清者话都还没问清楚,看来是真遇上什么事儿了。

    城外,一名蒙着白面纱,穿着紫衣的女子进了一家小客栈,随手便关上了客栈的大门。

    “这是花公子托我转交于你的。”

    夜城岩接过信,里面见是一张白纸,没有做出任何的疑惑,便走至桌上点上烛火,将白纸在烛火上烤后,果然显字了……

    “不必前来。”

    看来他又得回去了。

    周围的事物不因火山的喷发而有所异动,一切照旧,万物皆绿,皆繁茂,偶尔有些枯枝败叶,那都不影响。只是本就炎热的天在这火山附近是越发口干舌燥,流金砾石。

    里衣早就湿透了,穿着着实难受,李木兮昨日坐了一天的马儿,屁股一碰就疼,所幸今日打死她都不坐马,况且马儿也会累的,倒是那君易寒居然还坐在马上,真不“怜香惜马”。

    “喂,上马。”瞧着李木兮那副面如土色的样子,扶着腰,真像个妇孺。

    李木兮无力的瞥了一眼,“不坐。”随后不满的嘀咕道,“唉~又累又饿,坐什么坐,哪有力气上马。”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咬紧牙关的李木兮瞪着眼,“我说我饿了······”

    “哦······”君易寒意味深长道。

    李木兮一脸不可置信,抬头道,“你哦什么哦?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又是当朝王爷,就这点风度?”说着,李木兮声音越说越小,“不给吃的,连口水都没有,算什么好汉!”

    气定神闲的君易寒翻身下马,道,“我可不是好汉,我看你精神的很,不需要喝水。”见此,李木兮一把夺过君易寒水壶,“谁说的,我是一个弱女子。”

    “你不是王爷吗?你让那个赵元县令派人来接咱们呀?本来我可以坐马车的,你强制让我上你的贼马,走这偏僻小道,何必呢?王爷!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