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恨的不行的时候,秦时和凌枫正在好心情地听相府的八卦。

    离那次孙文义介绍了绿帽子哥给凌枫已经过去八九天了。

    孙月容每日里给潘以良煲汤、送荷包,读书遇到不懂的去请教,这两人在私底下打得火热。

    而有了孙信之那个芝麻馅的暗中推动,加上定王府探子的帮忙掩护,孙文义和刘敏敏到现在都没发现这俩的地下情。

    昨天腊八节,他们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凌枫一脸的兴奋:“他们真的睡了?这么快的么?这才几天啊?”

    秦三偷偷瞄他主子的脸色,王妃问这么彪的问题,主子都不管的么?

    秦时淡定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等着秦三的回答。

    秦三:“那个潘以良几个月前曾以诈骗的罪名被下狱,他骗的都是年轻的小姑娘,甚至大部分都是官家女子。

    听说他能同时周旋在十几个女子之间,这些官家小姐们大部分都舍得给他花钱,非他不嫁。

    他罪名定了的时候,好几个还要死要活的不相信。”

    凌枫更感兴趣了:“这还是个骨灰级小白脸啊!难怪那天温润有礼、文质彬彬的,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连孙信之都怕我被他勾了去...”

    得到了秦时在她脑门上的一个弹指。

    凌枫捂着脑门怒视着他。

    秦三看着这俩打情骂俏,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

    他继续:“我们的人只装着不经意的透漏出,娶了相府嫡小姐的好处,他自己就行动了。孙月容那种小姑娘,在他手里走不过一个回合。”

    凌枫又兴致勃勃地回到刚刚那个问题:“昨天腊八的时候,他们真的睡了?”

    秦三:“昨日孙月容听说潘以良一个人过节,十分心疼,亲手煲了腊八粥送去了他的院子。呆了快两个时辰才出来。”

    凌枫用怀疑的眼神瞄着秦三:“这也不能说明他们睡了吧?万一只是谈天说地呢?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秦三:“孙月容回自己的院子后,她的奶嬷嬷急匆匆地换装去了药堂,抓了一副避子汤。”

    凌枫拍了一下手,一脸的兴趣盎然:“哎呀!这还真睡了!这潘以良是个人才啊。这是孙月容自己去他院子里自荐枕席的,孙文义和刘敏敏查到了他都能推脱。”

    秦时不以为然:“到底还是见识太少。刘敏敏一旦知道这个事,可不会管是不是孙月容主动的,她要捏死潘以良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秦三:“我们的人给潘以良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权贵弄死勾引自己女儿坏人的故事。

    所以潘以良决定暂时不公开,想让孙月容对他再死心塌地些,最好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