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白发苍苍。

    等回到家,发现四周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沧海桑田,连他孙子都去世了。

    这心斋,还真神奇呀!

    正在我感叹连连时,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人顶着个大光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不好啦!师父!那些人又来啦!”

    我一看,这噌光瓦亮的大脑袋不是谢思飞嘛?

    他叫谁师父呢?

    不会是我家老头吧?

    谢思飞一见我在坐着,顿时惊喜的双目圆睁:“妈呀!守一哥,啊不,师兄醒了!师兄!那些找你的人又来了!”

    好吧!

    还真是老头。

    怎么一个星期的功夫,这家伙成我师弟了?

    不过我更关注后一个问题,谁找我?

    老头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背着手对谢思飞说:“你跟我出去看看。”

    两人便一前一后下楼了。

    我赶忙拿脚隔着被子碰了碰江司辰:“哎哎哎!怎么回事?”

    江司辰冲窗外努了努嘴:“自己看。”

    我的床正靠在窗户边上,而窗户下面又正临街,看出去的景儿是我们门面正对门,那儿除了个超市,还立着跟电线杆子。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正在电线杆下停着。

    我去。

    我们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林肯还是少见了点儿。

    尤其这车还隐隐散发出一股紫气,里边儿坐的一定是位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不一会儿车门打开,从上面陆陆续续下来四五个人,他们穿着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一个个凶狠无比气势非凡的,腰上挂的都是五枚以上的铜钱。

    还是凤池天师府独有的九圣道统钱。

    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