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回到房里,就见安晴依靠在床上,侧身,单手支撑着身子,一身米色睡衣,眉目如画,眼神妖娆,水汪汪一片。

    胸前领口开得很大,沟壑呼之欲出,一片粉白,看一眼,就会掉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燕七这厮猴

    急。

    三两下脱了衣服,扑在安晴身上。

    安晴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我爹又拉着你喝酒,不让你睡觉?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忍不住拿鸡毛掸子找他算账去了。”

    燕七暗暗为安四海捏了一把冷汗。

    这老头子堪称神算啊,避免了一场毒打。

    燕七托着安晴的腿弯,抱着他丰腴的身子,压在床上,上下其手,摩挲着白皙的身体,滑不溜手。

    安晴身子痒痒的“干什么?”

    燕七咬着安晴的耳朵,大手四处游走“干……你!”

    说着,长枪刺入……

    ……

    第二天清晨。

    燕七直接赶往工部开会。

    会议室,依然那么寒冷刺骨。

    工部一百余号官员,又在这里聚集。

    大家搓着手,冻的坐不住,来回走溜。

    议论纷纷!

    “怎么天天开会?还有没有完了。”

    “就是啊,有什么事一天说完就不行,何必天天开会?这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哎,某人就这样,鸡毛当令箭,没办法,以前夏尚书主持大局的时候,没这么多事。”

    ……

    工部副侍郎熊富才大叫一声“肃静,蒋侍郎要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