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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安也明白,靠补贴是不可能的。

    当下的粮食平均下来约是一百二十文钱一石,而到了北宋末年,粮价达到了几千文一石。

    刘安想了想后说道“姑丈,朝堂上怎么说?”

    皇帝愣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没说,没机会说。朝堂上吵了一天,我都不记得他们吵了些什么,好象说的是石炭的事,还是说盐的事?”

    歪楼,肯定是歪楼了。

    刘安深信这一点。

    皇帝虽然总是拿不定主意,但也不至于连朝堂上争论的什么也记不清。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

    开始的时候可能讨论的是石炭,然后就歪楼,有可能已经歪到南海的某只鱼身上了。

    大宋朝堂歪楼不要太正常。

    刘安说道“姑丈,有个邪一点的招数,要不明天试试?”

    “什么招数?”皇帝来了好奇心。

    刘安献策,皇帝听完之后笑的极是大声,很久没有感觉这么爽了,没错,这招数就是邪,但或许有用。

    再说了,没用也无所谓,这招数没有半点副作用。

    刘安乐呵呵的回去了。

    然后,潘多金带就带着一票人马进宫,开始了提前准备工作。

    夜里,皇帝还没睡,他还在整理一些资料,不是公务要用的,而是为了儿子每五天回一次家准备的。

    刘安能教好,皇帝也不想在赵祐问自己的时候回答不上来。

    慈父,首先要作到的就是,无所不能。

    就算问十万个问题,自己也要能回答上来。

    刘安的安平伯爵府内。

    未来伟大的范仲淹已经被折磨的开始怀疑人生了。

    赵祐在他面前摆了一只大炊饼,四只小炊饼,小家伙咬着一根硬豆腐干,乐呵呵的看着范四。

    “小炊饼二寸饼,大炊饼是五寸饼,为什么不能两只半小炊饼换一只大炊饼。还有,一文钱买大炊饼合算,还是小炊饼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