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惟吉对刘安说道:“你也别折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刘安再问:“剿匪可以吗?”

    “关你什么事?”三人异口同声。

    刘安懂,这话不是三人在问自己,而是他们告诉了刘安朝堂之上的声音。

    这关你刘安什么事,你管的也太宽了。

    “打牌。”潘惟吉扔出一张牌:“三条!”

    刘安三条胡牌,他看到了,可心神不在这里。

    转过一圈,刘安摸上了一张三条,准备打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胡了。潘惟吉大笑:“你这小子,还要等自摸,再来。”

    刘安也跟着笑了。

    刘安知道,自己若是混吃等死,就凭自己拿回灵州之功自己一生无忧,还可保下一代无忧。

    但,心里就是不甘心。

    四十万贯!

    或许……

    刘安脑海之中多了一个念头,似乎可以铸炮,铸炮用不了四十万贯,十万贯就足够了。

    但,李光辅舞了剑就被皇帝遣返。

    这炮,需要一个理由。

    至少让皇帝开心的理由,这个要想想,好好想想。

    八圈结束,三位叔伯也没吃饭,各自回家。

    刘安一数钱,自己赢了十六文钱。

    四位贵族,家产万贯,打着不带番,推倒胡一文钱的豪赌,八圈下来,输的最多的石保平也才输了二十九文。

    潘惟吉三人走后,傍晚的时候寇准来了。

    寇准亲自上门,这倒是让刘安又惊又喜。

    “准备点吃的,饿。”寇准倒没有刘安客气。

    在刘安府内花厅,寇准吃了一碗面之后捧上茶碗后对刘安说道:“李相公致仕,致仕前给官家最后的请求就是你现在的官职。我今天给王曾说,不允许他再给你抄公文回来,对你,对他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