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倩倩站在傅宇星身后,看着傅宇星狼狈的,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去,仿佛一条垂死挣扎的狗一般。

    “宇星啊,怎么回事,里面什么动静啊?“

    傅心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约是听到了傅宇星倒地的声音,她觉得有些不对劲,直接拧了拧门把手。

    原本房门是被反锁了的。

    傅心月拧了好几下,打不开房门来。

    付二见此,手指一勾。

    正在拼命尝试打开房门的傅心月,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原本紧闭无法打开的房门,竟突然打开了。

    傅心月快步冲进来,便看到傅宇星倒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不少伤口,像是抓痕。

    而他双手上都是血,尤其是指尖,与他脖子上的伤口一致,仿佛是他自己抓伤了自己。

    傅心月一边惊愕地去搀扶他,一边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傅宇星,你到底怎么回事?喜欢玩刺激的,也不能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啊!”

    她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些特殊的倾向。

    但怎么都没想到,傅宇星会对自己下手。

    傅宇星现在脑子缺氧,根本听不见傅心月的声音,耳膜涨疼,不停地耳鸣,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傅心月觉察出傅宇星的状态,不太对劲,但屋内就傅宇星一个人,并无他人。

    脖子上的抓痕和傅宇星双手上的痕迹一致,傅心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是傅宇星自己折腾的。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去给你找医生吧。”她一边抱怨一边艰难地将傅宇星扶到床边坐下。

    傅宇星缓了缓,一把抓住傅心月的手,不让她走。

    傅心月不明所以地看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不要找医生……”一阵阵破碎沙哑的声音,从傅宇星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仿佛是在沙砾中摩擦出来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傅心月闻言,一脸暧昧的笑,“怎么,怕人知道,你自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样子?”

    傅宇星眼还是一片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傅心月的长相,但耳鸣有所缓解。

    勉强听清楚傅心月的话,傅宇星就知道他误会了,可顾不上解释,“打,打电话给木大师……”

    傅心月知道万清和傅宇星,平时有和一位木大师有来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