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民道人和青年一唱一和。

    两个人声情并茂,根本没有给将离说话的机会,仿佛就给将离和骄阳观判了刑。

    而长民道人话音刚落,人群便开始骚动起来,群情激奋。

    “我去,一张破纸也要一万块钱?疯了吧,骄阳观就是来抢钱的吧!”

    “就算真的有用一张符,也不要这么多钱啊!”

    “这些人啊,就是黑心,什么钱都敢挣,也不怕折了自己的寿!”

    “现在的骗子就是多!怪不得人家说不能信这种算命呢!”

    “以前骄阳观还挺厉害的,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听说以前一个老道士在观里的时候,还可以,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一个女娃娃能知道什么?我看啊,就是瞎搞,凭着一张脸长得好看,想要骗钱吧!还是专门骗男人钱!”

    众口铄金。

    本来还有些人觉得,骄阳观不至于如此。

    可都被淹没在一声声高喝叫骂中。

    “说够了吗?”

    将离不咸不淡地打断他们的声音。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清冷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冷水,一下子让场面冷却下来。

    将离不耐烦地看了长民道人一眼,无情拆穿道:“找这么多人来陪你演戏,真是颇费工夫,让你受累了,说够了吗?要是说够了,那我继续回去睡觉了。”

    语毕,将离就要走。

    根本没有把长民道人那拙劣的演技,放在心上。

    “你!”

    长民道人见她这么无视自己,反而气得够呛。

    他怒气腾腾地呵斥道:“你这个骗子,骗了钱,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我告诉你,你们骄阳观今天若不给一个交代,便休怪我不客气!”

    将离嗤笑一声,脚步一顿,转头回来看他,“你想怎么不客气法?”

    “你们骄阳观今天必须给一个交代,要么承认自己是骗子,摘掉招牌,要么就滚出F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