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吃了饭,把一切收拾好,方溪和之之就一起跟着湘娘去了菜园,因为总是呆在林子里,菜园虽然可以托人打理,但也不好种需要太精养的菜,但是南瓜还是有的,两人选了一个黄橙橙的老南瓜。

    方溪抱着南瓜在地里走过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丛丛的青绿色,挂着笑抬头喊着:“娘,之之,你们来看这里长了野荠菜。”

    “嘿,真是,还长不少呢!”湘娘蹲下来瞧着,摸了摸脚下的青绿,抬头和他们说:“我看着有些个长得小,先不摘,改天我擀了面皮子,给你们包荠菜肉饺,可是鲜嘞。”

    “好哇。”

    从菜园里回家的时候,红日已经半卧在天际了,余晖把三人的影子拉得无限长,他们踩着青黄回了家。

    到了家就开始着手做酸枣糕了,方溪煮酸枣的时候,之之就一起把南瓜削了皮蒸熟了,等酸枣软烂,用凉水冲凉了些,就将皮籽都去了。和南瓜一起拌匀了,加饴糖蜂蜜,等酸枣南瓜泥能搓成均匀成形的一团,之之用手舀了一团递到方溪跟前:“方方尝尝甜度。”

    方溪咬下一口之后立刻弯了眉眼:“酸甜味的,正好呢。”

    之之自己也尝了口,点点头说:“可以啦,我们拿去外面晾好吧。”

    晚上做酸枣糕费了些时辰,等方溪擦了身子再回到卧房的时候已经比平日更晚了,连天可见地越来越冷,方溪脱了棉服都打寒颤,一股脑钻进被窝里,宋禹州就回身过来抱他。

    汉子热气重,方溪一进来被他包围住简直舒服得不得了了,抱着宋禹州的腰在他怀里蹭弄取暖。

    “手脚怎么都是冷的。”宋禹州说完拉着人的手放到脖子下取暖,双腿也和他相贴住,方溪觉得心里也变得暖乎乎的,仰头吻了吻宋禹州的下巴,忽然听见他笑着问:“阿溪想要了?”

    “才没有,好冷。”方溪觉得自家汉子好像每天都在想着这事,现在腿间已经被他硬涨抵着了,偏偏自己又离不开这暖和的怀抱,只能任他隔着衣服把阳根插进自己腿缝间。

    宋禹州温热的大手伸进方溪衣服里,皮肉相贴,寸寸抚摸。他低下头把方溪的耳廓含进口腔,舔了一遍蹭着耳朵,声音喑哑:“我摸摸就不冷了。”

    方溪被宋禹州摸得下腹发起了热,本来想把他作乱的手拿出来,忽然传来了呻吟声。

    之之他们俩在做什么啊!

    成亲的时候他们俩是在主屋,有客房间隔,再怎么叫唤也是没有多大声音的,如今这屋里两兄弟房屋之间就隔了一堵墙,呻吟声清清楚楚地传递过来,方溪一时之间羞得想要以头抢地了。

    宋禹州这时候笑得更邪气了,双手捉住方溪通红发热的面颊,着他无措羞涩的眼神,迫着他直视自己,勾唇笑着说:“别的汉子都有,只有我没有,阿溪是不是不喜欢相公啊。”

    “你住嘴!别、别说……”平日里方溪肯定是不敢同宋禹州说“住嘴”这种命令一般的话的,但他现在羞得不行,急得脱口而出。还想要从他怀里逃脱,宋禹州解了他的上衣开始摸他的双乳,大手包裹着乳肉打着圈揉捏,宋禹州咬了一口方溪耳朵说:“阿溪,你的奶是不是被我摸大了一点点?”

    何止是一点点,方溪觉得自己的一对乳天天被他揉捏已经比之前隆起不少了,就像又长了一次一般,可这些事他和谁也开不了口,气闷不已又推不开宋禹州,索性闭着嘴不理他。

    宋禹州忽然开始摸他的乳粒,双指夹住乳粒揉捏着,时不时拨弄一下细细的奶孔,问他:“阿溪,这里面会不会有奶?”

    “有也不是给你的!”方溪气得口不择言。

    “阿溪,你知不知道,你相公很会挣银子。”

    “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就去请四个奶娘,轮番给孩子喂奶,然后把你的奶,留给我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