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殇冥出现在扶风房间里的时候,床上的男女还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难得的没有愤怒,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自己没碰这种下贱到骨子里的凡间女人。

    他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魔,不介意和一个不干净的妓子同房,却也会恶心这种离开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

    纵然你愿意带她从世俗欲望中走出去,她也会选择自甘堕落。

    最先发现印殇冥出现在房间的是扶风,吓得惊慌失措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扯过被褥遮住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磕磕巴巴的开口:“爷,你,你不是,走了吗?”

    不理会她的询问,印殇冥眼里浮现出深深的杀意。

    指尖轻轻一弹,床上的男人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般呼吸困难,两眼翻白,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便化成一堆白色灰烬洒落在地上。

    扶风当场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来到印殇冥身边,扯着他的裤腿跪地求饶:“爷,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裤腿被恶心的女人抓住,印殇冥脸色阴森的可怕,一脚无情踢开肮脏的女人。

    抬起脚踩在她身上,嗜血恐怖的嗓音传入扶风耳中:“本座不管你和这些男人都做过些什么恶心之事,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些男人带到府里来!”

    话音落,印殇冥脚下一用力,扶风瞬间灰飞烟灭。

    清晨,莫若问是被脖子上麻酥麻酥的痒意给痒醒的,睁眼便看见某人爬在自己身上啃她的脖子,红着一张小脸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提醒身上的人:“痒。”

    也不知道某人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不见回复,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对着莫若问白皙的脖子又舔又啃,时而像纤细的羽毛一般轻舔,时而像发怒的野兽一般撕咬。

    向来怕痒的莫若问被这般而恶意挑逗,全身的汗毛都争先恐后的竖了起来,闷哼一声,缩着脖子,加大音量再次提醒:“印殇冥,真的很痒,会死人的。”

    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撑起胳膊,布满情欲的眼眸盯着莫若问清澈的瞳眸,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勾起的唇角里吐出:“阿问,记住了,在床上千万不能说死这个字,不然本座会真的有这种想法,某种意义上的。”

    大概是由于早上的脑袋不太灵光,莫若问是愣了好几秒才明白印殇冥话里的意思。

    白皙的小脸瞬间红的能滴出血来,害羞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现在知道害羞了,看来也不傻。”印殇冥掰过莫若问的头颇有兴趣的欣赏着这张只为他而红的小脸,说不出的满足。

    被说傻的莫若问给了印殇冥一个白眼,出声反驳他的话:“我本来就不傻。”“对,你不傻,从来都不傻。”怕压住莫若问身上太久她会不舒服,印殇冥躺回莫若问身边,大手提起莫若问放在自己身上,将人拢在怀里低语。

    被强行换了个姿势抱着的莫若问无语,头枕在印殇冥胸口处,认真的听着印殇冥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心跳声。

    犹豫半晌开口:“印殇冥,我昨晚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是吗?是噩梦还是好梦?”印殇冥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云淡风轻又状似随意一问。

    “不算噩梦,也不算好梦,就是不太喜欢,我梦到你把我的脸变成花云染的脸,我很害怕,怕这个时空没人再知道还有一个不属于这里的莫若问,怕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就拼命的跑,拼命的呼救,没用,没人理我,最后不知怎的就踩空了,掉进了悬崖,在然后,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