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好吧。”

    夏星奇瘪瘪嘴,无奈地放弃了,又打开微信,通讯录中的联系人寥寥无几zj,最新的给他发消息的人还是周莺。

    舒年越俎代庖,点开了对话框,夏星奇没有阻止,由着他来,很是纵容。

    两人最新的对话便是周莺叫夏星奇来海岛,夏星奇同意了,再往上翻,是周莺主动发来的视频和一张诊断书。

    她很开心地说:“重温美好过去。”

    视频中的夏星奇更小一些,是十五六岁的zj男孩按在地上,长跪不起,脸上满是淤青。

    周莺坐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用脚踩着他的zj头:“说,说你自己是贱种。”

    “我不是。”夏星奇说。

    “啪”的zj一声,周莺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说!”

    “我不是。”

    “啪!”

    他的zj嘴角被扇裂了,流了血,却依旧固执,周莺嫌手疼,叫别人过来打他。

    “你是不是贱种?”

    “不是。”

    周莺被气笑zj了,尖刻地说:“成,你不是贱种,但你妈就是个婊子,勾引我爸!”

    “不准你侮辱她,分明是那个老杂种强奸了她!”

    夏星奇剧烈挣扎,那两个男孩毫无防备,被他掀翻了,他冲上去猛扇周莺一耳光,眼神凶狠:“向她道歉!”

    “好啊,你敢打我?!”

    周莺歇斯底里,用指甲挠破了夏星奇的zj个人一起上前殴打夏星奇,而诊断报告就是这次欺凌后夏星奇的zj伤势检查结果。

    左手骨折;中度脑震荡;右耳耳膜穿孔,听力下降;前庭器官受损,身体平衡能力受影响。

    视频是在两年前拍摄的zj访谈,那时正是他进入公司成为练习生的zj关键时期。

    看完视频,夏星奇“啊”了一声,说道:“有点印象了。”

    “那时因为受了伤,我的zj名,差点被劝退,但我不想放弃,坚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