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鞭子,叫道:“鸣蝉!姐姐说了,不让伤他的。”

    “这个贱骨头,不教训教训他,他简直无法无天了。就是之前姐姐太惯着他,不让打不让骂的,他才敢动这样的心思的。你还拦着我,哼,我今天非得替姐姐教训他不可!”鸣蝉的脾气比漱玉急的多,哪管这些琐碎事情。

    “哦呦——”漱玉故意拖长腔调,笑道:

    “也不知昨天是谁叫着嚷着,指天誓日的。什么再也不理陆银湾啦,什么谁再跟陆银湾说一句话就是小狗啦,这是从哪只狗崽子的嘴里吐出来的话?说便说吧,看见姐姐受伤了,又哭的比谁都凶,啧啧啧……”

    “我、我那是……一时气急!”鸣蝉被漱玉说的一噎,瞪了她半天,哼的一声,收了鞭子,“随你们怎么折腾吧。本姑娘懒得管。”

    朝沈放恶狠狠道:“贱骨头,这次便宜你了!”

    漱玉见鸣蝉气鼓鼓地往旁边坐了,又道:“沈道长,说完了坏消息,也说个好消息给你听听。我们姑娘说了,你这一回可是真的伤了她的心了。她决定不强迫你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不是?”

    “你呢,就在这地牢里面待着吧,什么时候真真正正心甘情愿了,什么时候再跟我们说,在此之前,她都不会再来找你。你大可以在这里清净清净,高不高兴?”

    漱玉解了沈放手腕上的镣铐,拉着骂骂咧咧的鸣蝉出了牢房。沈放垂着眼眸,呆呆地坐在原地,泥塑一般。

    许久,他才疲惫地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幽幽的药香萦绕指间,淡到几不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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