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障碍,这算是唯一的幸运了。

    “喂,”我叫到,“你们是军人吗?”

    两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回答。

    “我就是…问问,问问。”我努力的露出友好的笑容,“我刚被阿塞提斯带到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问问,总没什么不行的吧?奴隶们又不能说话…”

    两人又互相看了看对方。

    “你想问什么?”其中一个金头发的士兵问我。

    “咳咳,我叫许存希,你们怎么称呼我都行…苏西,叫我苏西就可以。”我想了下,存希和许的发音似乎对他们来讲很困难,所以阿塞提斯和阿利克西欧斯都叫我苏西。这念起来就像“寿司”一样,尴尬,“你们叫什么?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吧?我总不呢个’喂,喂’的称呼你们吧?”

    金头发的士兵说:“我叫利亚尔。他是马卡斯。”他指了指旁边深棕sE头发的士兵。

    说实话他们戴着头盔,不太看得出发sE,只有一点点透过头盔露出来。

    “那个,利亚尔,这里是哪里?我是说,这是一座城吗?是在地图的什么地方啊?”我问。

    “这里是罗马。”利亚尔说。

    “噢!”我惊讶道,“竟然是…”

    我接着又和他们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两个士兵显得并不热情,也不算冷淡,只是一板一眼的回答我的问题,多的却什么都不说。

    阿塞提斯是将军之子,现任罗马执政官第二任妻子的兄弟的儿子,换而言之,他的父亲是罗马皇帝的内弟,他和皇帝的孩子是表亲。

    罗马皇帝是实质X的统帅,执政官卸任后的保民官,拥有裁定的权力同时在后期也拥有民政的权力,其下首军队专权,地位崇高,超越名存实亡的元老院和公民大会,以及一般的贵族。

    我又问了问他们知不知道阿塞提斯去了哪里,做什么,他们说不知道。

    打听了许久,了解的不多。除了阿塞提斯地位很高,这地方是罗马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之后的两天,nV奴又跟着我在这里逛了一遍。这地方很大,大而空旷,有许多花园水池,还有露天浴池。但这里很安静,除了匆匆走过的奴隶,修剪花坛,打扫卫生的奴隶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烦躁,在屋子里四处翻找,找到了许多羊皮卷,打开看上面的文字跟看天书一样,拿给奴隶看,那些奴隶全都惊恐的跪倒在地。

    我“我也看不懂。”我说,“噢,忘了你们听不见了…我在自言自语个什么啊。”

    我恼火的把羊皮卷放回去,泄气的躺在床上。

    这时代没什么娱乐,我掏出羊皮卷又找到像是笔一样的木棍,在上面乱画。

    那个迦太基nV奴递给我一根鹅毛笔,还拿了一瓶黑黑的墨水。

    “你好贴心呀。”我笑眯眯的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