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是她错了!不该对一篇为肉而肉的狗血海棠文有什么期待!

    ……

    继续赶路。

    白长轩买了一辆沙船,顾名思义,能在沙子中前进的船,一艘看起来有些破破烂烂的船。

    白长轩:这已经是此地最好、也是唯一的一艘船了,大家委屈下,有船总比没船好。

    苏雁沉大为不解,并再次发问:我们为何不御剑?

    刚穿过来时见过那些正道人士御剑飞天的,为什么前几天薛决和臭和尚不御剑要骑马,现在白长轩和白纤纤不御剑要买船?

    “这片沙漠的上方有怨气和煞气聚集,若御剑,心神不定,必被吞噬。”

    回答她的是唯一能说话的薛决,他说完踩着船锚跃到船上,衣摆和袖子在半空中潇洒地翻飞着,稳稳落到船上后站直的身体如青松玉柏,飘逸出尘的身姿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踩着移动楼梯上船的苏雁沉对他的行为表示鄙夷:呸!有楼梯不走要翻上去,故意装比!

    薛决倒不是故意耍帅,是他嫌一个接一个走楼梯上船太慢,刚好船锚就在身边,便借力翻上去了。

    开船后,他在船头站了片刻,不见傻乎乎的小徒弟过来,心中登时感到不悦。

    她是他的徒弟,该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才是。

    莫非是生气他昨夜不慎将毒药抹到她眼睛上,害她中毒哑了嗓子不能说话?

    可他把白长轩和白纤纤也毒哑了,他们也不能说话,他也会少说话的。

    谁都不说话,她即便哑了嗓子也无妨,为何还要生气。

    “雁雁,过来。”

    她不过来,那便命她过来。

    总之就是不想看她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

    苏雁沉不情不愿地揣着油纸包过去,嘴里还叼着半块莲藕夹酸酪。

    干嘛呢干嘛呢?

    屁股还没坐热又开始使唤她!

    薛决冷着脸,一副她欠他八百万的不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