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侯爷的口活儿实在太好,檀玉浑身颤抖张着腿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他疲惫地看了一眼谢谦,半点儿气都生不起来。

    不是为着别的,是檀玉实在懒得气他,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得给谢谦这个狗东西气死。

    果不其然,见檀玉没理他,谢谦打蛇随棍上,握着檀玉的腰朝自己这边一扯,让他半个屁股都落空在台边儿上。

    檀玉一只手遮了眼睛,颇无奈道:“……爷,您歇会儿成吗?”谢谦垂了眼神看那口红艳的水穴,腰一挺一送,慢悠悠道:“不成。”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再次被插满顶到深处,檀玉眯起眼颤了一下,两条腿无力地从谢谦腰侧滑落又给人捞在臂弯里。

    谢谦摸一摸那双白净净的腿,笑眯眯道:“小玉,力气恁轻,平日里多走动走动对身子好。”

    他边说边顶,饶是檀玉想驳他几句出了口也成了细碎的呻吟。腾腾氤氲的雾气自汤泉水面浮起,谢谦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给檀玉女穴含住的阳物,也给滑腻腻的水泽润得一片红艳淫光、

    他吐出一口气,只觉得飘飘然恍若仙境。

    汤泉里除了盛着果品,还有酒水。谢谦长臂一捞,将漂在水面的盘子捉来,上头躺着一只酒壶,雕成了鱼状。

    谢谦咬开塞子,轻轻一嗅,便知这里头是果酒。他捏着酒壶趴到檀玉身上,将鱼嘴对着檀玉唇片:“小玉,喝不喝?石榴酿的!”

    檀玉摇摇头,他不沾这些,平日里只吃吃茶。谢谦不依不饶,边说边挺腰抽插,仿佛上面那张嘴不答应,他就磨下面这张嘴一样。

    檀玉给他顶得浑身发抖,只得就着谢谦的手喝了一口。果酒入口清甜,咽下去后舌尖才留着点辛辣,红艳的酒水沿着檀玉被热雾蒸红的嘴角淌下,飞霞般的脸颊透出一种微醺的神采。

    他轻轻咳了一声,连带着下头那口穴也跟着紧了一下,夹出谢谦一声喘息。

    谢小侯爷摸摸檀玉脸颊,问道:“好不好喝?”

    檀玉抬了眼睛看他,湿透的眼睫轻轻颤颤,半晌才道:“……有些甜了。”

    谢谦跟着笑:“是吗?爷也尝尝。”

    说着谢谦却不喝那酒壶,而是将里头余下的酒水沿着檀玉白皙的胸口倒了半瓯。凉透的酒水乍一下落在瓷白的肌肤上,渐渐流淌成深红的一线。

    檀玉眼睫颤得更加厉害,谢谦扣住他的手,低头吻在他胸口,仿佛真的在品酒一般,谢谦双唇抿起,沿着那线深红一直吻到檀玉的肋骨,他嘬弄着那块薄薄的皮肤,牙齿兽一样轻轻咬了那处骨头一下。

    檀玉浑身一颤,就这般泄了身子。谢谦知觉到那处软穴的痉挛,他头也不抬,只将脸埋在檀玉湿漉漉的胸口,一边嗅着酒水的余香一边耸动着腰腹。

    啪啪水声在汤泉内宫中极为清晰,檀玉无力地推了推他,换来的却是更深更狠的抽插。

    “别……爷……慢些罢……”

    连着几日的索求,檀玉给热水泡软的筋骨的确承不住谢谦这般挞伐。谢谦没出声,只有粗粗的喘息落在檀玉头顶。

    他握着檀玉的腰将人翻过去,叫他改作趴在台沿的姿势,一双腿落回热水里,檀玉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一般。

    谢谦将余下的半瓯酒水尽数倒在了檀玉背上,深红一线沿着檀玉的脊骨流到凹下去的腰窝,聚成了小小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