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真的把她给吓得结结实实。

    只见床上的宁苍不知何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宁苍眼神暴戾地瞪着帝景翎,整个人倍感屈辱,像是瞪着一个八辈子仇人。

    倒是帝景翎,泰然自若地负手而立。

    他双手背在身后,冷佞地望着床上那好像在挣扎的人。

    “你主动落进本王的手中,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好过?”

    “帝景翎,你竟还敢说这种话,若不是你,我妹怎么会死!”

    果然还是提这旧账。

    可毕竟是至亲,即便是翻旧账,这笔账也确确实实不可能轻易翻篇。

    萧棠却已经脑补出了大戏。

    【好家伙,你们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难道……这是个妥妥的三角恋。】

    【大反派和这定北侯有……那啥那啥?但是定北侯的妹妹喜欢大反派,定北侯不得不让路,结果……】

    【哇塞,好丰富好狗血好刺激的故事。】

    帝景翎握了握拳头。

    手背上青筋暴起。

    拳头真是握紧了又松开,屡次反复。

    他恨不能现在冲出去把萧棠给逮下来!

    “帝景翎,你大可放心,帝彦痕的命,我定会拿下。而你的命……我也会拿下!”

    “呵呵,就凭你?”

    帝景翎冷笑,大抵是也懒得再跟这个男人争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所以转身走了。

    让他给宁苍上药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出门时,他吩咐彦九:“你去给定北侯上药。”

    丢下这话,他缓步走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