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宁忠平当然不好多问,便看向自己的妻子。

    杨芸抱住宁泷的身子,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他弄疼你哪儿了?不用怕,告诉妈妈,妈妈替你做主。”

    这话自然是除了宁泷以外没人能听见的。

    邢少尊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会是什么话,也不是第一天发现宁家的卑鄙无耻。

    “腿…腿…紧得难受。”宁泷如实回答,声音虽小,但她始终没有像杨芸那样刻意回避,压根儿没觉得难为情,在座的长辈都是面面相觑。

    不知道为什么,邢少尊一下子就想起昨晚她赤果果的坐在床上,自己用手…满脸稚气的潮红,通亮的双眼近乎执着的在钻研。

    初次体验,懵懂无知,以后要是有事没事可劲儿的去摸自己的胸怎么办?

    不禁多看了宁泷一眼,小鸟如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因刚流过泪的杏眼微微泛着一丝红,白嫩的脸颊还挂着闪闪泪痕,小家碧玉式的楚楚可怜。

    她正好也看着他,眼神透明无暇,似乎已经有些依恋自己了。

    说到底,不管是有意无意,都是自己害了她。就算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她毕竟有一俱一触碰就会燃烧的年轻身体。

    哎,都怪自己手法太棒棒哒,才一下下就把她摸出感觉了。

    要说这还是碰到他这种自持力超强的男人,搁别的男人,遇上她这样的身体,不一口活吞了才怪…

    别的男人,滚蛋!她的身体…留着自己享用?

    那么,结婚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呢?邢少尊在思考。

    一个或干练或弱智的女人,对自己来说有区别吗?邢少尊还在思考。

    从来没有在婚姻上投入太多精力的邢少尊在这个别样的清晨里经历了一番慎重又深入的思考,得出这样一番结论:第一,结婚是别人的事,与他无关;第二,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对他来说都一个样;这第三嘛,宁泷往后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善良的男人了。

    “我要她就是了。”

    是的,这就是邢少尊本年度做出的最伟大的决定。

    就当是他大发慈悲了。

    这下吃惊的就不再是宁忠平一人了,作为邢少尊的父亲,邢政也是没想到,刚进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像是要踏平这个家,这会儿怎么又…蔫儿了?

    不过,这样也好。

    宁忠平哪里肯放过,生怕邢少尊下一秒就反悔,忙说,“我马上找律师来办理股权的事。”

    说完,一通电话就搞定。

    一场血雨腥风就这样被雪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