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祈康安怎么安排祈宝儿就不管了,她和爷/两人带着阿飘崽子已经摸到了城墙下面。

    “爷,你确定?”仰头朝上看,祈宝儿小声的再再次确认。

    爷,这一步走出去,可就没回头路了。

    祈老头很肯定的重重一点头,同样小声的回:“嗯,确定。”

    祈宝儿突然好想知道,,“爷,为什么?”

    祈老头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有些勉强的说:“上去吧。”

    祈宝儿深深看了眼祈老头,一把拎住祈老头的衣领,“爹,松手。”

    祈老头松了抱祈宝儿的手,祈宝儿一个提气,小短腿在城墙上无声的几个轻点,拎着祈老头一路朝上。

    祈老头只感觉一个呼吸间,都来不及震惊害怕什么的,他已经脚又触到了实地。

    他站在城墙上,他的乖乖站在他旁边的睥睨凹槽里,凸起的睥睨刚好乖乖的身高。

    祈宝儿看了眼身旁,颇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这小身板也是没准了,谁特么把城墙上的睥睨建得这么高的?

    祈老头非常敏0感的察觉着他家乖乖的不快,赶紧将人重新搂进怀里。

    这么一二三过去,祈老头都忘了瞬间从城墙下到城墙上要震惊或是害怕下,蹲下身猫着腰朝着朝着塔楼位置摸去。

    两人上来是在拐角的上方塔楼盲区位置,转弯处探头就能看到塔楼。

    一老一少俩脑袋一个上一个下的探出来,哦吼,塔楼的门没关,不只没关还大敞开着。

    从他们这看过去能看到门内不远是张大桌子,火光是从桌上的烛火映照出来,桌子只能看到半张,及桌旁椅子上一个男人正趴在桌子上。

    也不知是阿飘崽子说的喝小酒喝醉了,还是睡着了。

    “爷?”祈宝儿用气音又再再再次寻问。

    祈老头狠狠一闭眼,咬着牙同样用气音回:“得杀,宝儿,让爷来,飘仔也说这些人手上都粘过血,咱们不杀他们,等他们缓过劲来,一准会来杀咱们。”

    杀不杀人,对祈宝儿来说没多大差别,生命在她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她的眼里,死亡并不是结束,看看他们旁边她爷给起了名叫飘仔的阿飘崽子。

    可她爷不一样,她爷不过是个虽然有着自个的算计,有着自个的私心,但他曾经一直是个奉公守法、陌生人一个临终委托几十年过去都还记在心里的人。

    祈宝儿看了眼飘仔,而飘仔似乎是当鬼当久了脑子有些绣,没神采的双眼木枘的看着祈宝儿,完全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