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认真些驾车!”苏景焕敷衍回道。

    过了良久,白浅清试探开口:“...殿下?”

    苏景焕正闭着眼睛和自己的下半身作斗争,闻言睁眼看了一眼白浅清,顿觉刚才自己做的思想工作都白费了。

    “王爷,那暖炉可要凉了。”

    白浅清忍笑开口,指了指一旁孤零零的汤婆子,“妾身刚还打了伞,王爷可是全湿透了,妾身瞧这毯子大得很,两个人披着也绰绰有余...”

    “本王身强体壮,不冷...”苏景焕当即回道,如今他本就难耐,若是再靠在一起,他真怕自己坚持不住。

    “王爷这是拒绝妾身了?”白浅清开口,委委屈屈,我见犹怜。

    苏景焕当即深吸口气,捏紧拳头,心中将道德经念了又念:“...冷也是有些冷,白姑娘如此关心本王,本王自是不会拒绝。”

    不能禽兽不如,但也不能不如禽兽!

    带着尚有余温的汤婆子,苏景焕僵硬着身子挪过去,将白浅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小脑袋,而他自己则是只搭了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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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白浅清看在眼里,忍住笑意,也不再逼他,免得真将火勾上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郊外路远,一路颠簸,白浅清忙活了一正日,如今倒是不知不觉靠在苏景焕的肩上睡着了。

    徒留苏景焕一人一边看着美人睡颜,一边让自己平心静气。

    到了王府,已是黄昏时分,白浅清是被苏景焕抱在身前时才醒过来的。

    人是醒了,但精神头却是一点也提不起来。

    “王爷...”白浅清喃喃开口,只觉得嗓子很痛。

    “浅浅病了,府上有大夫,一会就好了。”苏景焕抱人的手紧了紧,步子也加快了几分。

    刚才在车上他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女子娇弱,更别提浅浅,自是要多加呵护。

    上次去后院还是因为准备衣服,这次绕过花园,苏景焕径直带她到了一处无人的院子,一脚将门踹开。

    白浅清迷迷糊糊瞧了两眼,屋内挂着一套衣裙,内外摆件皆是女子惯用的,就连半开的衣柜里也都是女人的服饰。

    幽怨的看了苏景焕一眼,白浅清闭上眼睛,长叹口气...

    苏景焕一愣,将人放在床上躺下,莫名开口:“怎么...本王这是丑到你了?”

    “妾身想先去洗漱更衣。”白浅清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