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君话音落下之后,不仅仅是张凡,其余几人也真是把目光投向了午君。

    “午君族长,看来您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线索,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萧冲迫不及待的道。

    “我的确是知道一些有关这个案子的线索,配合你们没问题,不过,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只是一知半解,毕竟,这案子并没有发生在我们寨子里。”午君道。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萧冲紧跟着接了一句。

    “好。”午君点了点头。

    “半个月前,也就是壮族部落出人命的第1天,我去了趟县城,我们村子里没有车,我们村子里的人去县城都是走着过去,或者赶着牛车,我那天是走着去,走着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道门中人还有一只精怪。

    其实我们相遇十分偶然,我在山路上走着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片大风,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我的帽子被刮掉了,刮到了路中央,我转过身想去捡帽子的时候,一辆越野正从我后面开过来,‘咔’一下听到了我的身前。

    从那主驾驶窗户和副驾驶窗户分别探出了一个脑袋,看着我怒声谩骂,说我不长眼睛,也就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主驾驶位置上那个45岁左右男人身上的道气,也感受到了这位置那个30岁左右女人身上的妖气。

    我这年岁也大了,也没跟他们一般见识,捡起帽子,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他们的车子从我身前飞驰而过,路的尽头就是壮族部落的主路和我们部落的路的交汇处,他走这条路,不是去了我们部落,就是去了壮族部落,回来之后我问他。”午君指了指昨天晚上收留张凡几人的中年男人,“有没有一辆白车和陌生人进村?他说没有,而且我也问了村子里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说没有,很显然,他们应该是去了壮族的部落,而当天壮族部落便发生了命案。”

    听到午君这一番话,张凡几人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萧冲看着张凡道:“张先生,如果这个道士和那个精怪真的进入了村子里,然后才发生的命案,这绝对称得上是奇怪现象,罗捷要是真的想把案子查清楚,在咱们询问他的时候,他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咱们啊?”

    “对啊!”段琳琳接了一句,然后满脸疑惑的道,“他为什么没说呢?”

    “难不成,罗捷跟凶手是一伙儿的?他在咱们面前的一切表现,都是逢场作戏?”萧冲眯着双眼沉声道。

    “那也不对啊?”随后,萧冲又面带愁容的挠了挠头,“如果他是通风报信的人,警察不可能跟他那么说话,他更不可能被警察带走,而是应该帮着警察找咱们。”

    张凡看了一眼萧冲,没有说话,现在情况不明朗,不能妄下定论。

    张凡对午君道:“你继续说。”

    “我之所以说,平黄县公安局警察会阻拦你们查这件事,是因为一周前我们部落来了一个40岁左右的警察,他问我是否知道壮族部落的接连命案,我说知道。

    然后,他又问我还知道什么情况,我以为他们跟你们一样,是真的为了查案子而来,我便把刚刚告诉你们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毕竟,我们跟壮族部落一个村子这么多年,相处的也算融洽,我秉承善念,也想让壮族部落尽快抓到凶手,将凶手绳之以法。

    但谁知我说完这话之后,他威胁我说,不要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说,不然,壮族村子的浩劫,将会会落在我们身上。

    说真的,当时我有些懵,不过,我不想招惹是非,便连连应了下来。”午君道。

    “那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们,岂不是把你部落中的人置于危险之地?”张凡反问道。

    听到张凡这话,午君冷笑了一声,然后颇为自傲的道:“我们苗族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想杀我们村民就能杀我们村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