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跟黎宴没能白天黑夜。

    一个右手有伤,一个右腿有伤,根本没法白天黑夜。

    最多亲亲抱抱。

    一个只能解馋地吃点肉沫,饱受煎熬,难以忘怀的情人节。

    五天后。

    两位伤残人士终于康复。

    早上在被子里运动一番后,裴衍被抱着去到卫生间,清洗身体,刷牙,洗脸。

    裴衍半睡半醒地闭着眼睛站在衣帽间,小祖宗般由黎宴伺候着穿衣服。

    西服、西裤、领结、皮带。

    上午十点有个重要的会议。

    裴衍需着正装。

    黎宴帮裴衍仔细地系好领带,领带缠绕的颈间隐约现出红痕。

    黎宴眸色深了几分,忽地埋到裴衍颈间。

    轻轻地吮。

    “唔。”酥麻电流般流窜,顷刻间钻进裴衍心脏,裴衍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黎宴直起身。

    看着红痕变得清晰、惹眼,嘴角浮出满意的笑:

    “好了。”

    裴衍瞪着黎宴脸上心满意足、喜不胜禁的笑容,气得探长脖子寻到黎宴喉结,似咬到猎物咽喉的猛兽般重重咬住。

    一顿猛嘬。

    直嘬出让人脸红耳热的红印,才松开嘴。

    裴衍视线从黎宴充满红印、剧烈滚动的喉结上移,落到黎宴荡着春潮的泪眼。

    笑说:“好了。”

    裴衍与黎宴在楼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