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我渴了。”

    “我好饿,要吃的。”

    “我头好晕,快倒地上了……唔……”

    草莓软糖粗暴地怼进时洲叭叭叭的嘴里。

    裴衍揪住时洲的后衣领,将调皮捣蛋的时洲摁到椅子里。

    “我警告你,”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裴衍下达最后文牒,“你再——”

    啾。

    时洲眉眼弯弯:“好甜。”

    裴衍:“……”

    踏马。

    抱恋爱补习班了。

    这么会撩。

    裴衍眼睛依旧凶狠,耳朵却如火烧云。

    “咳!”时洲搂住裴衍的腰,脸埋在裴衍的胸膛,虚弱地咳嗽,“咳咳,我头有点晕,让我靠一靠。”

    裴衍一头黑线。

    撸一把时洲的黑发,忍不住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药罐子?”

    两分钟一小咳,五分钟一大咳。

    一天三顿都吃药。

    裴衍扫一眼药不离身的时洲,不由得怀疑自家老攻还能像之前那样把自己按在门板上亲到腿软吗?

    唉。

    没有幸福了。

    前途一片灰暗。

    要不……做攻?

    虽然没做过攻,可裴衍对如何做攻相当有经验,只要依葫芦画瓢学自家老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