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绝兮。”

    顾绝兮三个字,从那以后,就成了羽灵黑暗中前行唯一的光亮。

    因为懂得,因为理解,所以她不再需要伪装。

    终于,某年月日——

    顾绝兮:“你总看着我作甚?我脸上有字么?不如去看小凌子。”

    啊,大部分时间很温柔,小部分时间很霸气,又好看又不做作……她真的很幸运吧,救命恩人是这般模样。

    羽灵摇摇头,“那呆瓜怎会有主子好看呢?主子~主子~主子……”

    顾绝兮:“说了不用叫我主子的,多别扭。”

    羽灵:“不,主子最好了,就要叫主子!”

    顾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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