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尘楼在睡梦中惊厥,突然被一双手有力的揽了过去。

    温暖的怀抱,让虞尘楼瞬间醒了过来。他半开半阖的眼睛看向了身边还在熟睡的人,不自觉地笑了。

    这一觉睡的踏实,若不是那该死的闹钟,虞尘楼觉得自己肯定可以睡个天昏地暗。

    虞尘楼顺手去床头柜上摸闹钟,可是摸了半天硬是没有摸到闹钟在什么地方。

    就这么一直响着,吵到虞尘楼彻底没了则,只好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闭着眼睛喊道:“路墨痕,你把闹钟又放什么地方去了?”

    他心中窝着火,“不知道扰人清梦等于谋财害命吗?”

    虞尘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路墨痕铺天盖地的一个吻给盖了过去,那刚冒出来的火星子,也被这个吻给浇灭了。

    ‘每次都这样!’虞尘楼心中呐喊,可面上却是很诚实的露出了低眉顺眼的模样。

    他含含糊糊的说:“现在还早,我想多睡一会儿。”

    路墨痕宠溺的看着虞尘楼,双手捧着他的头,“昨晚上是谁让我早一点叫他的?怎么睡了一夜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虞尘楼把脸埋进了路墨痕的手掌之中,来来回回蹭个不停。

    片刻之后,路墨痕一掌抵着虞尘楼的脑门,将他推开了去。虞尘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冲着路墨痕眨巴着眼睛。

    一副想要做那什么的样子,这,这,这,这谁受的了啊!

    路墨痕心中呐喊,被憋的面红耳赤,可是一想到虞尘楼一早还有课,只好压制了心中那团熊熊烈火。

    路墨痕心中想到:“晚上回来才收拾你。”

    虞尘楼不知道路墨痕心中猥琐的想法,他吃爱心早饭就去学校了。

    大三开学的第一天,刚走近学校的校门,便被那晒的昏头的太阳给吓的退了半步。

    其实第一节也不算什么重要的课,不过是开学了,班主任总的劈劈啪啪的说一堆安全事宜,不要逃课,不要在外留宿,这学期又新增了什么课,上课得认真。

    这些话,从大一说道了大三。大一的时候还能精神抖擞地听他巴拉巴拉地说一两个小时,但是大家都大三了,油条都被炸老了,说这么多,只会有助于睡眠。

    班主任在上面说了一两个小时,虞尘楼在下面睡了一两个小时。除了老师叫‘下课’,虞尘楼的那双耳朵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大家都懒懒散散的‘起床’准备走了,却不想那刚前脚迈出教师大门的班主任后脚又停在了大门里面。

    像个老妈子带着一群儿子一样,千叮万嘱的说:“这学期有实践课,大家注意衣服的穿颜色深一点的,最好是旧衣服,脏了也不心疼。”说完了还冲着大家罢了罢手,眼神中表示‘朕的旨已宣完,众卿家可以退下了。’

    穿旧衣服的恐怕也没几个人听见,听见的都是走在后面的人。不过虞尘楼无所谓,反正他的衣服都是路墨痕在洗。

    今天也是满当当的一天课,虞尘楼本以为回到家就能吃上路墨痕做的饭。可是他回来却没有看见路墨痕的身影,厨房也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