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为他而来的。

    同样地,也是因为有他的存在,她才能拥有这次机会。

    故而,从一开始两人的命运就被绑在了一处。

    所以,无论未知的宿命,还是世人的指摘,亦或是沾染无辜人鲜血的罪孽,她都会与他一同承担。

    这个承担无关情爱,乃是心底的责任使然。

    他眼睫微颤了一下,心上的盔甲被震裂出一条缝隙。

    本以为他会感到害怕,不想那处竟生出一丝暖意。

    【好感度+500,生命值+50,总积分10950】

    翌日清晨,二人背上行囊。

    “二位客观交代备下的干粮与水,我已命人放到马车上。”魏辞从旁窜出,交代完毕本应立即离去,但他却特意站定,别有深意地看了褚厘一眼。

    这一眼同样被苏旧旧看得分明。

    她一边爬上马车一边疑惑不解,实在琢磨不透以至于走出一大段路后还在回味:“他刚才那个眼神,好不对劲啊。”

    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麻袋挡住去路。

    “吁。”车夫猛拉缰绳,跳下车去扒开麻袋。

    从麻袋里剥出一个半大孩子,他一出麻袋就翻身跪地:“公子。”

    抬起的双臂因疼痛而颤抖,但被他极力压制着。

    直到额头渗出连窜汗珠,轿中人才不急不缓地掀开车帘。

    “啊斯。”一句轻柔地唤。

    “公子……”言斯却害怕地哭出声。

    注意到裹着干粮的食布有些不对劲,苏旧旧伸手一抽,竟抽出一封书信来。

    她递上前:“公子。”

    信是魏辞放的。

    信上交代了两件事,一是言斯是齐鲁夫人送来的,二是李浮已与齐鲁夫人一同离开纪清阁。

    黄怜俞用李浮的性命强制要求他们将言斯带在身边,以便于他随时给她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