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了还能这么平静!

    走到他身前,弯身抓住他的衣袖,“跟我走。”

    翌日,一辆简朴的马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马车前,明净拉着缰绳,脸色舒缓安心。

    “和尚,我救了你,到现在都没说一声谢谢,是不是不太厚道?”

    马车内传来少年不满的腔调,带着几分埋怨和调戏。

    阡冶神色冷淡,眉眼轻抬,扫了眼盘腿而坐的少年,无奈启唇,“昨晚已经向施主道谢了。”

    秦陌芫一怔,“我怎么不知道?”

    和尚轻阖双眸,眼睫敛去黑眸的星辰,“施主睡着了,自然没听到。”

    秦陌芫深吸一口气,盯着神态自若的和尚,她能将和尚扑到吗?

    一个和尚,长得如此妖孽,不是引人犯罪吗?

    马车猛然一颠,发生的突然,秦陌芫没有防备,整个人朝和尚身上扑去,结结实实的将和尚压在下方。

    “方丈,刚才车轱辘压了块石头。”

    明净的声音从外传来,里面的人却没有心思去听。

    和尚脸色蓦地一沉,黑眸寒凉刺骨,“下去!”

    没有预期的柔软,反倒身子骨很坚硬。

    秦陌芫有些诧异,直接忽略掉和尚的声音,双手在他胸膛和腰上捏了两把。

    和尚身躯一僵,俊脸紧绷,长臂卡在少年的脖颈处,嗓音透着一抹恼怒,“摸够了吗?!”

    “还没。”秦陌芫直接耍流氓,将他的手一扯控制住,唇角邪性一挑,“和尚,你的身体看起来也不像表面那么弱不禁风吗。”

    她控制着他乱动的手臂,眉宇轻扬,笑得好不畅快,“怎么样,要不嫁了我,我就放开你?”

    阡冶俊眉沉冷,浑身散着寒气。

    她以为和尚会发火,谁知他却忽然轻阖双眸,放弃挣扎,云淡风轻的好似无事。

    秦陌芫懵了……

    “喂,和尚,喂……”不管她怎么叫,和尚始终无动于衷。

    心底一慌,莫非他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