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暴脾气!”程佳佳听出端倪,坐直了身子,依旧用手捂着肚子,气愤地说“老娘真是坐不住了!我要不去骂她一顿,我怕我儿子都不乐意!”

    夏小天一把将她给推回去,看着似乎用了很大力,但其实很轻“你给我老实呆着安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吃亏?”

    程佳佳被她这么一说,蔫儿了,也是,她还真是没见过她家夏夏吃亏。

    夏小天本来是抱着揶揄那年也给损一下桓玉帛的心思说这话的,她有点期待那年的反应,可惜,被程佳佳打断。

    那年看着表情明显惋惜的夏小天,笑出声来“生产线要了可以给我,毕竟金主也是需要有收入来源,好养美色的。”

    他还真是舍不得这么好的梗,没被接住。

    “哈哈哈哈哈!”一旁已经憋了好半天的老黑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俩人,怎么看怎么有意思,说话跟打哑谜似的,还句句都斗着心思。

    夏小天没理老黑,看着独自站在大家中间,像在接受批斗的桓玉帛挥挥手说“行了,回头记得给我赔个最贵的,赶紧坐下吧,我和你的事,清了。”

    真累,她一个原谅人的,为什么还得想着怎么原谅才能不让对方难受?

    都怪那年!

    夏小天心里有点发堵,连着瞪了那年一眼。

    那年只是无声笑,跟她挑了挑眉,眼睛若有似无在她衣领的地方走了一圈,眸里射出的幽黑传递给夏小天两个信息

    一、她的心意他懂了;

    二、她的春光,很养眼。

    夏小天的太阳穴不可控地跳了跳,心里奔腾了一些狂野的声音,可是她却只是轻轻瞄了那年一眼,没理他。

    那年眉毛扬得更加向上,一边嘴角挑了挑他家夏夏,刚刚的表情,有点……挑~逗~啊?有没有?

    二人这眉来眼去的一幕进行的比较低调和隐晦,其他人并没有察觉。

    桓玉帛听了夏小天的话,如释重负地坐下来,可是依旧坐得笔直,看向那年“老那,你怎么说?”

    兄弟这么久,老那在他不愿意在桓家公司继续寄人篱下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要不要跟我开个公司玩儿玩儿?”便解救了他尴尬的处境。

    这几年,那年跟他和老黑、大鹏那两个富二代相处也都没有任何看轻他的意思,一直把他当自己手足看待,不管什么事都是没二话的。

    就连上次桓渔歌对夏小天做了过分的事,他也只是说“这次看在你的份儿上,我就忍了,但是你要知道,我心里是非常不高兴的,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之后,那年就真的没有再追问过。

    那年看桓玉帛看着自己,脸色僵硬,也明白他的心思,只是触了他那年的逆鳞,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夏夏说原谅你,可不代表原谅桓渔歌,送走,没二话。”

    桓玉帛知道,这就代表那年也没有迁怒自己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你放心,这次无论我妈怎么哭,我都会将桓渔歌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