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酒店的802号房,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然而隔音效果极佳的海绵墙面将生生哀嚎困在豪华的房间内,金红相间的丝绒窗帘遮住落地窗外热闹繁华的霓虹灯。

    周海通被扒光衣服绑在桌腿旁,嘴里塞了一条自己的内裤。他不停地叫唤着,然而十个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仿佛雕像般,一动不动。

    “泥萌系谁啊!凭婶母把窝绑在这泥!”

    “泥萌知道窝系谁吗!”

    “泥萌系不系要赎金?”

    周海通嗓子都快叫哑,但大汉们熟视无睹。

    房间里冷气十分充足,通风口就在周海通的头顶。风速被调至最大,吹得周海通不停地打着喷嚏,瑟瑟发抖,身上的肥肉无法抵御冷气的侵袭。

    “给窝穿件衣服!”

    “叫泥萌老大来!”

    可是几人纹丝不动,周海通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寻仇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海通冻得快要昏睡过去,两个大汉终于动起来。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顾荆州披着一件外套走进来,旁边跟着不住张望的小张。

    “总统套房,可以啊周总,为我费心了。”顾荆州脸色还有些苍白。

    小张连忙帮他把外套系好,然后躲在顾荆州身后,偷偷瞧着房间里的黑衣保镖。

    跟拍戏似的。

    吓人。

    小张移开目光,突然发现地上有个五花大绑的胖子,正在不停挣扎,像一头待宰的猪。

    为什么光着!眼瞎了!

    顾荆州随手在玄关拿了块鞋撑,走到周海通面前,抬起他的下巴。

    “额,谁来帮我把他嘴里的破布取出来。”顾荆州嫌弃地放开周海通。

    立马走上一人,抓起周海通的头发,把他嘴中的内裤取出来。

    从周海通被绑到顾荆州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口水混着体味在口腔内发酵,味道让严肃的黑衣大哥差点没绷住。

    “呕——”顾荆州用指节抵着鼻子,“这味道......你好骚啊周总,上火有一个月了吧。”

    小张本来又捂眼睛又捂鼻子,闻言挪开指缝看了眼顾荆州。昨晚在医院里软糯虚弱的病美人,现在却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