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何氏:“小两口相思情重,见面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们管不到的。还说呢,一开始我以为安元来找小泽了,没当回事。可两天不见人了,没道理啊。”

    “噢……”她语调微扬,恍然大悟,面上的笑容透着恶意,“真是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话音落下,陈实总算明白过来是哪不对劲了。

    安元当日上白府,是被小泽姐姐抓来的。可这人话里话外却毫不知情。

    难道认错人了?她心跳得很快,立马伸手抓住陈何氏的手,未及说什么,就听得陈木汾头往外道:“娘亲,这些话你都听到了吧?”

    “简直胡闹!”屏风后传来一声怒斥,“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如此不知分寸!”

    “只凭一番话就定罪,妻主是否草率了些?”应话的男子倒也不慌,有条有理地分析,“毕竟盯着我们小泽,想接机攀上白府的人如此多,谁知对方安的什么心思。弄清楚来龙去脉,再责骂也不迟。”

    外面安静了一瞬。好一会,才听得脚步声起,一中年女子走进来,落座正位。

    陈与合面色冷峻地打量陈实妻夫,冷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

    陈何氏见这兴师问罪的架势,再笨也反应过来了。

    他往陈实身边靠靠,心里头紧张得很。

    陈实知道自己坏事了,不敢接话,紧握陈何氏的手。

    白主夫走进来,后边跟着被匆忙叫醒的白意泽,他穿着宽松的蓝衣,连大麾都没披,只拿了个汤婆子在手上捂着。

    本来还觉着有些困,这么一闹清醒不少,哪里还有睡意,见到站在偏厅里头的陈实妻夫,眉头紧皱,神色沉重,快速思索着对策。

    陈何氏平时是啰嗦点,但妻夫二人不是不知分寸的。

    两天不回家……她也好几天没见到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

    偏偏还被白木汾撞见,真真是倒霉。

    “夫郎既然觉得草率,这便好好看看,可还认识?”白与合微扬的语调里头透着浓浓的火气。

    白主夫没见过妻夫俩,见状,心里微松口气,他转开视线,语气冷淡道:“不认识。”

    “认识。”

    白意泽这话一出,将屋里几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白主夫眼微瞠,反应过来后连忙收敛了情绪,暗骂了他不上道。

    白木汾看热闹不嫌事大:“五弟该是认识的,他们特意来寻你的。你们不是要找五弟吗,人就在跟前呢,有什么话好好说说。”

    陈何氏恼恨地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