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身穿装甲,手拿消防斧的直接撞开墙壁跳了出来,他们身材高大魁梧有两米多高,他们带着头盔我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但我能隐约感觉到他们心中的努火。

    “把那个人交出来,我们可以放过你们。”一个暴徒冷冰冰地说。

    “做梦!”苏尔特毫不示弱。

    我出于好奇,就问那个人:“那到底是什么人?这些暴徒为什么只要你?”

    那个人颤抖着回答道:“我……我是奥兰多,在……政府部门工作。”

    我注意到他的胸章图案是一只白头海雕,这是圣地亚哥的国徽。

    “叛徒!”一个暴徒狠狠地骂道,“你居然和压迫我们其实我们的人站在一起!你别忘了你体内流淌着的是亚俾莱登人的血!”

    亚俾莱登人,一般都身材高大,且强壮有力,亚俾莱登女性也不例外,苏尔特的两面坚固厚重的盾的确不是其它种族可以轻易举起的,更别说用这盾把一个人扇飞。

    “这和你们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有什么关系!”苏尔特争辩到。

    “这是他们自找的!”暴徒怒吼到,仿佛大地都为这一声怒吼而颤动。

    暴徒指着苏尔特,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愤怒。好!我告诉你。你们所谓的暴徒都是由赫格人、亚俾莱登人、盖比亚特人这些你们口中的异类组成的,我们只是在为活命而斗争!”

    他望向奥兰多,用蔑视的语气说:“你应该清楚在这个国家的历史博物馆——圣地亚哥国家历史博物馆里面放着一双靴子,那双靴子使用印加人的皮做的!我们不想变成那样!过去的数百年里,我们以为用自己的劳动可以换来你们的尊重,但你们只会贪婪地吸我们的血,我们受够了!妥协与忍耐只会害死我们自己,与其等待他们自上而下解放我们,到不如我们自下而上去解放我们自己!”

    他又对苏尔特说道:“你站在他们那边,当你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们就会抛弃你,你的生活将过的连牲畜都不如。到我们这来吧,我们才是一家人。”

    苏尔特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她转头看向拿破仑。眼神里冲满迷茫和恐惧。

    “那就草莓派吧!”

    拿破仑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说懵了。

    “苏尔特,上次请你品尝我做的派,结果你还跑了,这次回起请你吃派,你要是在跑了就别怪我在餐厅当着全体干员的面来喂你了欧。”拿破仑说着还笑了一下,全然不知那个暴徒刚才说了什么。

    德赛捂着脸笑着说:“别介意苏尔特,这家伙从小就这样,是个乐天派。”

    苏尔特看着,也笑了,转头对暴徒说:“我曾经立下过誓言我,苏尔特,永远效忠于皇帝绝不动摇!”

    暴徒显然是怒了,全身都颤抖起来,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一斧头砍在苏尔特的盾上,苏尔特用另一面盾猛击暴徒。那个暴徒向后退了几步,胸甲直接被盾上的三棱钢锥砸出了三个洞,另两个暴徒也冲了上来,手上高举这那红色的消防斧。德赛拔出剑迎了上去,挡住了其中一个暴徒的攻势,拿破仑则再次运用炮火优势,将一个暴徒压的只能向后退。

    这场战斗对拿破仑和德赛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对苏尔特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