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忱,俨然把自己当成人家的久别小媳妇儿。

    云振国一愣,等缓过神赶紧把手从翠花手里拽出去:“你们,你们这是”要知道自己被他们家的恶狗咬的时候,他们可没这么的好脾气。真拿不准这又是使的哪一出儿。

    贾三其实让翠花来也是有目的的,他知道自家媳妇曾打过云振国的主意,当时自己一是嫌云振国当时是一个穷教书的,没权没势没什么用;二是怕媳妇被这个白面书生样的男人给迷住了。白让人家把地耕了还得不到公粮。于是便狠狠地掐了两把,让翠花的这枝探出半截的红杏儿拐了个弯,顺到了村长的炕头上。

    村长虽然官不大,但是却是可以不时地给点实惠。比如计划生育做手术。就是村长给找的关系,做了个假手术,使得他在第二年又得了一个大胖小子。虽然怎么看孩子的样貌怎么像村长,但贾三也是想得开的,他也常说,管他谁的种儿,生在自己家牲口棚里就是自己家的的犊子。

    要是知道这云家和肖名扬能扯上关系,他早就把个自家老婆掀到云振国炕头上了。

    当然,这也要这姓云的有正常的取向才行。他这次让老婆来就是要考察这一项的。

    看到云振国躲闪,翠花有点失落,她看了一眼贾三,等着他拿主意。这种事他们家一贯如此,贾三负责决策,翠花负责实施。只要贾三一声令下,翠花绝对是脱衣上床,绝不拖泥带水。

    贾三看云振国丝毫没有就坡下驴,玩暧昧的意思,赶紧又咳了一声。翠花自然明白其中含义,一个扭身,三两步走到云振国的身后,伸出两手,直接搭到云振国的肩头,搭得也靠下点,半截手指直接按上云振国的锁骨。云振国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自重!”

    “自重自重……”翠花悻悻地收回手,呵呵地干笑两声。

    贾三看自家老婆吃瘪。自是想要护着,赶紧解释:“大兄弟,你嫂子呢没别的意思,怕你输液躺的时间长了难受,打算给你松松筋骨。”

    “不必。我舒服得很。”云振国低头找到拖鞋,穿上,坐到紧挨着的那张病床上。“你们有什么事,说吧。”态度淡漠冷凉。

    这时候,贾三基本已经笃定云振国和肖名扬是一对同志无疑了。

    在他眼里,别人的老婆主动暧昧,男人不接着不是有病就是不正常。

    何况是他贾三的老婆,虽然名字土了点,可模样还是上等的,用起来也是很趁手极舒爽的。不然,村长也不会放着自己老婆不用,一逮着机会就往他家跑,甚至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往他家跑。

    可是,你肉再好吃,也架不住人家是和尚,吃素啊

    既然美人不行了,要不,换作他这个“美男”试试可是,他没那特殊的爱好啊……

    虽然云振国长的也很白净,可面对着和自己一样结构,一样功能的身体,他实在是有点下不去嘴啊。

    再者说了,万一要是诱惑不成,被捅到肖名扬那儿,那还了得

    所以,还是活动活动思想就好,至于行动,还是算了吧。

    当然,热情还是要有的,贾三努力把自己的笑容调整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度。既亲近又稍带距离,既温和又露些谄媚。

    “呵呵,云兄弟我们来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不用,我很好。你们请回,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话说的生硬,干脆,冷得贾三头顶嗖嗖地冒凉气。

    可贾三也是一个老油头了,自然不会被两句冷话挤兑回去,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您要忙办出院嘛,不瞒您说,我们就是为您出院的事来的。您住院的钱我们也带来了,一会儿我们去给您办手续,您什么也不用管,只管歇着。翠花,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