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毛跃山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谁让他们事先没知会毛跃山一声呢?

    “谁让你往死里灌了,还不是你自己牛脾气上来……”杨健嘟囔了两句,被左宏斌用眼神止住,抬头去看毛跃山,脸色铁青地站在那,两个鼻孔呼呼往外喷气。

    “老毛,你别恼,今天这事我会跟沈放解释清楚的,绝对不会牵连你。”左宏斌软言细语地说。

    “还解释个屁,还他娘解释个屁!”毛跃山跳着脚唾沫横飞,“我把他对象都给灌哭了,你他娘还解释个屁,老子几十年打拼,他娘一顿饭的功夫就毁在了你们两个手里。”

    “老毛……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两人都上前拉着毛跃山的手好语相劝,不料却被他一把拂开。

    看着毛跃山耷拉着脑袋怒气冲冲地离开,杨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有气没力地说道,“唉,要不是上次喝关经理把胃喝伤了,也用不着把老毛这牛犊子给找来顶场,这下估计把沈放给得罪大咯不说,还害得老毛他……”

    左宏斌愁得自顾自喝起了闷酒,好半晌才接话道,“我觉得沈放还是有点容人的肚量的,怕就怕老毛最后跟小姑娘喝的那三杯,让沈放真的恼了……唉,要不是沈放这小子精得跟鬼似的,我们也用不着出这下下之策,想尽办法灌醉他呀,有了今天这次呀,以后再想套他的话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怎么办?你那妹夫的消息可靠不可靠啊?万一那传言并非确有其事,咱们这边闹闹倒是没什么,可要是害得改制重组不成功,到头来可就真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吴兆省没必要骗我,传言八成是真的……”

    两人相对无言足有半刻钟,左宏斌忽然愤怒地将酒杯啪的摔碎在地上,“赖家义!你要真敢把大家的血汗钱给卖了,老子豁出去跟你同归于尽!狗日的东西……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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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过以后胃里舒服了许多,出来被风一吹,酒差不多也就醒了大半,微微偏过头来望着满头大汗的姚玉,见她搀扶着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却一句多话都没有,只咬着嘴唇眼里还噙着泪,一副愤愤不平余怒未消的俏模样,显然还在为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觉得委屈。

    将脸蛋靠过去贴着姚玉,闻着她发间再熟悉不过的隐隐约约的肥皂香味,沈放轻声问道:“玉儿,我是不是也变胖了?”

    “呀,没有呀,你酒醒了么?”被沈放粗重的呼吸扑在耳际,姚玉觉得心里有蚂蚁在爬一般直痒痒,原本喝过酒后红扑扑的脸蛋更加娇艳了,“放子,以后我再也不理小雨了,她爸爸和那些怪叔叔都好坏,都不停灌你酒,故意欺负咱们。”

    身子实在舍不得离开姚玉,又不想压着她让她难受,沈放借着咳嗽的机会直了直腰,右手顺势从她肩头滑到了腰上轻柔地搂着,“嗯,欺负我酒量小也就罢了,但逼着你喝酒这件事,我怎么也要讨回来的……不过,这事可怪不得小雨,你难得有个能交心的女性朋友,可别为了这点小事——”

    “哪里是小事呀!”姚玉很不爽地吼了一嗓子,声音立刻又轻了下去,“对玉儿来说,只要是跟放子你有关的,就没有小事……”

    被姚玉难得一见的羞怯模样在心窝里狠狠挠了一把,沈放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呀——”脚下一个踉呛差点摔跤,幸亏沈放及时扶住了自己,姚玉刚想问他干嘛亲自己,猛地发现他那滚烫的大手,不偏不倚恰恰好地整个笼住了自己的小乳鸽,顿时一股电流涌入了体内,双腿一软就朝地上瘫了下去。

    入手是那么的柔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触到那诱人的柔滑,虽然还不够大、不够饱满,但尖尖的挺挺的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掌给顶开,沈放觉得自己的左手幸福得快要融化了。

    及时托住姚玉的身子才没让她瘫坐在地上,沈放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撩人的心境中醒转过来,发现姚玉貌似真的醉了,那小半杯老白干差不多也有一两,从没喝过酒的姚玉若不是担心自己,说不定还没出左宏斌的家门就要倒了。

    蹲着身子将姚玉背了起来,沈放笑呵呵地说:“是不是头很晕啊?”

    “嗯……”姚玉嗲声嗲气地应了一句,“头晕,天旋地转,好多星星……别晃人家嘛,人家头晕还晃来晃去……不要晃了啦……”

    真是醉了。

    “好,我不晃,不晃了哦。”心窝里灌满了蜜糖,甜得让沈放脚步就像在飘,“玉儿,你亲我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