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燕神医小声嘀咕道“无知的女人,老子神医是白叫的吗?都神医了还用得着秤那种玩意?老子的手就是秤,再没有比老子的手更准的了。”

    这话真是既骄傲又狂妄,但里面求爱你个大的底气和资本,妥妥的令人心折。

    太医们一个个敬佩的五体投地,又羞愧又神往。不愧是神医啊,他们什么时候能到了神医这种地步,那真是不枉此生啊。

    霍长笙翻了个白眼,老头子都小声叨叨了,那就是示弱了,她也不能不让老头说话不是?

    熬药过程不是很长,但在这期间闻虎承想要霍长笙说话,霍长笙全程不搭理,要不就是装听不见不回应,要不就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闻虎承。

    闻虎承让霍长笙弄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决定还是等夏直有好转了在和她说话吧。

    挺奇怪的味道从药炉中传出来,可是当燕神医将药倒出来,再把那颗解药扔进汤药中,立刻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燕神医指着那碗药对霍长笙说“不用我给他喂药了吧?赶紧喝,喝完了还得让他背着我去见我小曾孙呢。”

    燕神医出来进去的都是夏直背着,一个是这样走的快,一个也是监视不让燕神医跑了。燕神医现在都习惯夏直背着自己到处跑了。

    霍长笙也相信燕神医的人品,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去给夏直喝“阿直,一滴不剩都喝掉,喝了就能好了。”

    夏直已经虚脱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毒性已经蔓延到了大腿上,眼看着就要上腰胯了。

    闻五将夏直扶起来,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夏直喂药,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夏直和他的腿,恨不能那可怕的黑色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燕神医比他们还着急“小妖女,你赶紧吩咐人将我曾孙带来,还是咱们回你家去见?”

    霍长笙没心思搭理他,怼了一句“你不说等夏直好了让他背着你去见吗?那你就等着吧,什么时候夏直好了,什么时候去见。”

    “小妖女你说话不算话啊?”燕神医立刻怒了。

    霍长笙“我说话不算话了吗?不是你自己那样说的吗?我只是按照你的心愿去做,我多善良啊,你怎么那么不知好人心?”

    燕神医被怼的憋得满脸通红,好在他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哼道“等就等,老子还等不起吗?他一会就能好,你要不心疼他不让他休息,我反正是不会心疼的,累死了更好,省得你这个小妖女还有个忠心耿耿的打手跟着你为非作歹。”

    霍长笙一听这话立刻就眼睛一亮,心也安稳了一大半,有燕神医这句话,阿直性命无忧。她立刻让老七推着闻虎承进了房间,气势汹汹的道“现在该我们算账了,那个女人就是冲着你来的,我阿直完全是无妄之灾,刚才那女人还用截图要威胁我让我离开你,离开你家呢,你要给我个交代。”

    闻虎承一脸沉默的跟着进屋,然后看见霍长笙火气超大的甩上门“长笙,你真的迁怒我?”

    霍长笙给了闻虎承一个白眼,小声的说“生气肯定是有的呀,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因为那女人的一厢情愿,就迁怒你?那我不等于傻乎乎的把你拱手让人,让那女人高兴了吗?我就是要和你好,他们不是阻挠吗?他们不是看不上我吗?我偏要让他们不能得逞,气死他们。”

    闻虎承眼底盛满笑意,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女人是最不一样的。

    闻虎承眉眼柔和“气死别人就好,我母亲还是让她气气就得了。”

    霍长笙也跟着笑,但却大声的怒吼道“我偏不,谁不让我痛快了,我也要让她不痛快。”

    然后飞快的小声问老七“你看一眼就能易容出来别人,那你能给别人易容吗?给小孩子你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