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方又重重地一摆手:“不说那个贱货了,刚子,今天有时间不,咱请到县城好好的玩一玩,乐呵乐呵。”

    冯刚扭过头,指了指自家那修建了一半的房子,问道:“看我有时间不?”

    “就让爸妈帮忙看一天呗,一天的时间又不影响个什么?”

    冯刚摇了摇头:“东方叔,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吃喝玩乐的事情以后大把的机会,也不急这一时,我还是恭喜和婵娟姐能够重归于好啊,祝们俩白头到头,永结同心呐。”

    何东方一脸笑容:“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说的话都是那么好听。那行,以后再找机会请吃饭啊。”

    冯刚点了点头。

    何东方兴高采烈的离去了。

    婵娟姐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冯刚也还是蛮高兴的,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一个疼爱她的男人一直在身边守护着,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上午,阿丽娜姐妹俩又到山上去帮着养鸡。

    冯刚去小卖铺买了烟酒,便朝着村长的大院走去。

    远远的,村长的大院在紫荆村里依然是最漂亮的,也是最雄壮的,将村子里那些经过大雨冲洗变的更加寒碜的房屋完完的给比下去了。

    看着现在愈加破败的村子,冯刚叹息一声,是时候带着村的老百姓致富了啊,光自己富可不行啊。

    刚刚走到村长大院的门口道场上,但见一个村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咒骂着。

    “润伯,咱啦?”

    冯刚看着面色阴沉的村里乡亲,奇怪地问道。

    润伯抬头一看,淡淡地说了句:“是刚子啊。”

    “润伯,咱了?火气那么大?骂啥呢?”

    润伯问道:“刚子,不是做生意吗?咱不收谷呢?”

    冯刚摇了摇头,笑道:“最近米市的行情并不好,赚不到啥钱,所以没收。”

    润伯叹息一声:“今年的谷算是完了。都什么时候了,收谷的还没到村子里来,要是往年,李村长都在外面带着贩子开车到村里来了,今年还没任何的动静,家里的谷晒干了一直堆在那儿,我儿子读大学还急着用钱,还指望着把谷卖出去弄点儿钱的,现在却……唉,真是一急死我了,我过来找林村长,结果他却理都不理睬我,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有这样的村长?真搞不清楚是哪些人不长眼睛选了他做村长的!真是瞎了狗眼,我呸!”

    润伯义愤填膺,又急又怒,骂声不休。

    冯刚连忙安慰道:“润伯,您要急着用钱,我可以借些给您,我现在还有点儿钱,够花。再说了,这谷放在家里也不会烂,现在只是市场行情不好,等过些日子,市场行情好了,自然有人过来收谷的,您不用担心。”

    润伯叹息一声,苦笑道:“这样又能怎么样呢?刚子,我知道是好人,上次村长选举的时候,我投票也都是投给的,现在家里建房子,正是花钱的时候,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找借钱啊。的好意我心领啦。”

    “润伯,您现在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