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有人曾告诉我:我太在乎他人看法了。

    可不,巧了我也那样觉得。

    眼看逐渐变得敏感,

    那是麻木,那是妥协,才变得没有自己。

    有人曾告诉我:你不真实。

    一边雕塑手里的黏土,一边捉m0这下一步怎麽细化。

    当时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我感觉我就是对方手里的一分子:任由拿捏。

    有人说我玻璃心,又说我没有心。

    我当时嘴上笑笑,

    一边说着我行我素,

    一边顺着话语逐渐的圆滑自己。

    有人说我很自私,有人却说我很有礼;

    有人说我有野心,有人却说我不上进。

    我只想撕裂自己,问问内心的自己: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究竟想为何?

    有人曾无数一遍一遍在我耳遍敲打着我:

    你想好你自己再说什麽!

    你知道这些东西你要承担多少责任!

    所以我想逃。

    逃到无人的角落,逃到乌托邦。

    重组我自己,问问我自己,你要什么。

    有把声音说:噢,孩子!是学会说话!

    於是我跑去摘了会说话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