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可敢料定,黄万林必杀胡绞汉?”

    玉秦怀对着闲坐席上,正翻看兵书的张有生说道。

    张有生翻过身来,将兵书一合,笑道:

    “玉兄只管放心,就算那黄万林不杀胡绞汉,其心中势必会对胡绞汉有所忌惮,只需小生再煽风点火的话,必能让这二人,水火不相容,届时胡绞汉不得不反黄万林。”

    “但愿张兄说的是对的,只是现在已入十月,冬天作战,势必会对士兵损伤较大,而况我也听闻,黄老将麾下有一支雪狐军,一旦大雪纷飞之际,便是雪狐军立威之时,恐怕我等难敌啊。”

    玉秦怀感慨万分,其心生焦虑。

    出兵打仗,战斗者,皆是普通士兵,但冬天也是士兵们最容易生病的时候。

    一旦尸体处理不当,又会发生瘟疫。

    这些事情,须得全部思考在内才行,如此一来,增大忧愁。

    借酒虽能浇愁,醒后更添新愁。

    三天之后,大军开拨,直捣黄岭山。

    来到山脚之下,张有生见此关,立于天险之上,若有人想翻山而过,极有可能被落石所砸落。

    而况关内老将黄万林,可不是寻常之人,其虽为老将,却老当益壮,颇有当年老廉颇之貌。

    张有生命人在关前叫阵,关门打开,来者扛着一把大刀,其坐在一匹高头黑马之上,而他身旁便跟着胡绞汉,余下还有不少将领纷纷出来。

    黄万林喝道:

    “哪个是玉秦怀小子,哪个又是张有生小子?滚出来让老夫看看!”

    玉秦怀一抱拳:

    “黄老将军,晚辈玉秦怀,久闻黄老将军名声,如今一见,果然人如其名!”

    黄万林哈哈大笑,他道:

    “皆是世人胡言乱语,老夫只剩一把老骨头罢了。”

    黄万林打量玉秦怀,又看向自己的侄儿胡绞汉,心中相一比较,当即判断出来,玉秦怀更上一层。

    “那张有生小子呢?”

    “小生张有生,拜见黄将军!”

    黄万林打量这张有生,见其秀气书生样貌,弱不禁风,几无半点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