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炼丹之事,足以将之伏诛,但此人既是玉秦怀,翟尘也不知该如何。

    “翟宗主,现在事情确凿,还请你法办,此子将人炼丹,乃是恶徒之风,必须将他严办,不然我无灭宗的名声何在?”

    一位长老喝道,其他长老纷纷附和,必要将玉秦怀杀死,以儆效尤。

    翟尘转念一想,问玉秦怀道:

    “你愤怒在先我明白,但你为何将其炼化?”

    “因他杀了一位师兄,打伤几位师兄师姐,那些师兄师姐舍命保我,倘若我不杀他,岂能对这起那位师兄的在天之灵?”

    玉秦怀大喊道。

    “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带人偷袭薛泾河!”有一位姓云的长老怒道。

    “试问长老,我一个金丹实力,为何要去偷袭一位出窍后期之人?况且他带着数十位金丹后期弟子,倘若我去?岂不是找死?”

    玉秦怀这番话,让翟尘产生共鸣,

    翟尘道:

    “薛泾河杀了几人?”

    “杀一人,伤五人。”

    “原来如此,你将他炼作内丹,只是为了泄愤?”

    玉秦怀点点头。

    翟尘闭目不言,而其他长老依然怒火朝天:

    “还请宗主法办!”

    翟尘缓缓摇头:

    “办?如何办?万兽林试炼,本就有死难回,那薛泾河实力不济,想要杀人,却被反杀,而你们却要我法办?诸位长老,可记得当初我外院数名弟子不慎进入万兽林却被杀一事?”

    “这岂可一样?那些被杀的弟子,皆属三教九流之辈,杀了便是杀了,但薛泾河不同,他二十六岁便达到了出窍初期,这等实力,有几人能够比拟?”

    “薛泾河乃是后辈晚生之中,顶尖奇才,乃是我宗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此般被杀,纵使天理也难容啊!”

    “恳求宗主法办,将这孽徒清理门户!”

    诸位长老依然喋喋不休的说道。

    “如此说来,那就更加不能法办了,那薛泾河是宗门天才,可玉秦怀岂不也是?倘若为了一个出窍期的薛泾河,而杀了一个只有金丹实力却能反杀出窍的高手?其不成了我宗之罪了吗?”